时之间有点别扭：“你说话能不能大点声？”
方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管家说今天包了饺子，问你晚上回不回来？”
顾霆烨顿了顿：“今天有点忙，可能回的晚。”
回得晚？
他和云霄都忙了大半个月了，还没忙完吗？
方绵咬了咬嘴唇：“噢……那你注意安全。”
说完，她就挂掉电话了。
顾霆烨最近有点神神秘秘的。
就连云霄也是。
有时候回来带着一身酒气。
有时候回来，身上还会带着几道伤。
弄得跟黑社会似的。
而且最近两次出差，顾霆烨也不带她一起了。
只是让云霄跟着。
但方绵能感觉到顾霆烨身边有危险在靠近。
所以她才想找点什么借口，让他留在家里，好少涉点险。
*
晚上九点的时候，顾霆烨居然回来了。
换好拖鞋后，顾霆烨看着空空如也的餐桌问道：“不是叫我回来吃饺子的吗？饺子呢？”
一回来就问饺子？
爱饺子都比爱她多？
方绵眸光闪烁，眼神变得探究玩味起来。
她不答反问的说道：“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顾霆烨不太明白：“什么怎么样？”
方绵娇羞扭捏的把玩着自己胸前的一捋黑发。
“就是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身材怎么样？嗯……你不用刻意的夸我，如实说就行了。”
“国色天香。”
顾霆烨的声音缓缓荡至耳畔，低沉清冽，好听到酥麻。
方绵当即就红了脸：“不是都说了叫你别夸我嘛……”
顾霆烨：“闭月羞花。”
方绵羞得两手捂脸。
顾霆烨：“出水芙蓉……”
方绵耳根臊得发烫。
顾霆烨唇角微勾：“以上三个，都不是用来形容你的。”
方绵骤然一僵。
脸上的红晕，刹那间淡去了不少。
她恼羞成怒的瞪着他：“你玩儿我呢？”
顾霆烨继续说道：“外表只是个皮囊，我并不在意。但优雅端庄……”
方绵怔了怔。
“蕙心兰质。”
“温柔体贴。”
有了前车之鉴，方绵酸溜溜的道：“这三个也不是用来形容我的对不对？”
顾霆烨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有自知之明算是你身上的第一个闪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