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等等嘛,等查清楚了再说。”
谁料李瑁就在这儿等着李隆基,李瑁道:“儿臣原来也是这么想,可昨天晚上,我大哥,当朝太子刚才他说了,他是想教训教训我这个兄弟,所以就到了我的府上,给我送去了这顶绿帽子。”说着李瑁还估计将那顶绿帽子举起来,晶莹剔透的绿帽子显的格外的惹人眼球,其实更多的人昨天晚上都见过这顶绿帽子,不过现在在李瑁的手上,那可是显的格外的威武。
李瑁又是鄙夷众人道:“大哥送给我绿帽子的意思人人都懂,我如何才有资格得到这顶绿帽子呢?只有一种可能,当我家王妃红杏出墙的时候。当本王收到这首藏头诗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写的,儿臣将此藏头诗交给父皇,看来父皇也不知道是谁写的,可这个写诗的人一定是知道,我家王妃红杏出墙之人。”
说到这里,李瑁漫步到李瑛的身边,鄙夷的看着李瑛说:“所以,大哥,说吧。”
正在看好戏的李瑛见李瑁竟然这样责问自己,也是一愣,问:“说什么呀?”
谁料李瑁却是笑了笑,说:“我就知道大哥不会告诉我,所以才逼着大哥在这里,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特别是当着咱们父皇的面,你非说不可。”
李瑛还是没反应过来,其实李瑁让李瑛说的,其实就是这李姓之人到底是谁,虽然李瑁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要是真说出来,那可就惹恼了李隆基,所以他才这样逼问太子的。
李瑛道:“我没什么可说的。”李瑛不傻,知道这事儿无论怎么说都不行。
不过人家李瑁也早就等着李瑛这样说了,李瑁义正言辞道:“大哥一定是这首藏头诗的作者。”
见李瑁这样质疑,李瑛也是赶紧反驳说:“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这诗本来就不是他写的,而且李瑛也知道如果要是承认的话,那可就真的得罪了父皇了,到时候可是有苦吃的,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承认。
“只有藏头诗的作者,本网为何戴了这顶绿帽子。”
“不是我写的。”
“反过来说,给我送去绿帽子的大哥、五哥、八哥、你们三位兄弟,或者其中一个是此诗的作者,或者你们三个全都是,所以送绿帽子的人,与写绿帽子诗的人,一定是同一个人,或者是同一批人。”
李瑁依然是一准认准了这三个人,当然换做是谁也是这样认为的,毕竟这李瑛是第一个表明身份知道这李瑁带绿帽子的人,所以李瑁这样认为也不错。
“不是,不是,不是。”三个皇子也是赶紧反驳。
进三人反驳,李瑁言辞激烈的道:“那我就不懂了,你们既然给我送去绿帽子,你们又不是写绿帽子诗的人,也就是说,绿帽子诗另有其人。”
这次李瑛却是肯定的说:“对,一定是,一定是另有其人。”
李瑁早已等到李瑛这样说了,反问:“那此人是谁呢?”
“不知道”李瑛那里知道这诗的作者是谁,其实这也难怪,可以说满朝文武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知道,因为这首诗是跟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干系的人,也就是梅妃所写,然后派人送给寿王,所以才有了后面的这一系列事情,不过当初见李瑁收到这首诗的时候,没有发货,梅妃也是叹气。
不过如果要是让梅妃看到现在的寿王,恐怕也会开心万分。
见李瑛反驳,李瑁不怒反笑:“那三位兄长的弟妹,也就是我家王妃红杏出墙之事,三位兄长又是从何而知。”
同样,这三个人依然是口吻一致的说:“不知道。”
这下李瑁却是没有为难李瑛他们了,而是转过来看着李隆基,说:“父皇,儿臣此奏就是要澄清真相,请父皇明查。”
原本还看的津津有味的李隆基突然被牵扯到戏里面来,不由得也是有些招架不住,但是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干的,现在被人质问自然也是有些力不从心,叫道:“瑛儿,既是你把绿帽子送给你十四弟,那李姓乱/伦者是谁你是知道的。”
李隆基知道李瑛是个聪明人,所以才这么说。
果然,李瑛立即就是反口说:“不不不,父皇容禀,儿臣不知。”
看到这里,李隆基的嘴角又是略微的扬起一丝想笑容,显然是对李瑛非常赞赏,主动给李瑛找了个理由说:“那所谓李杨乱/伦你是道听途说?”
李瑛赶紧点头说:“是,道听途说。”
见李瑛终于找了一个理由为自己开脱,李隆基也是教训起来太子了,指着李瑛就道:“以太子身份之重,以兄长亲情之伦,你还有遥儿,琚儿,你们三个竟然道听途说,便诬陷兄弟,诬陷弟妹,如此为长不尊,胡作非为,朕岂能容。”
李隆基那是说的一个义正言辞,仿佛这件事情真是道听途说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