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欣赏完这帽子之后,李林甫也是转过身来,跟武惠妃说:“表面上看事情不大,往细处想深意存焉。”
武惠妃自然知道,也是蛮有深意的说:“至少陛下要给瑁儿,换顶帽子。”
李林甫自然明白武惠妃话里面的意思,一笑说:“不是一般的帽子。”
武惠妃也是小声道:“恐怕是王冠?”
李林甫道:“寿王爷依然是王子。”
武惠妃自问似的说:“王子,给王子换帽子,那只有一种可能啊。”武惠妃没有说透,这一种可能不就是换成太子的帽子,不过她也不必说透,李林甫是何许人也,恐怕来这里之前就已经猜出来事情的真像了。
果然,李林甫道:“瑁之字源始于春秋战国时期,只有天子临朝时,手中所执的玉,方能称之为瑁。”
听到这里武惠妃也是一惊,顺嘴就道:“天子?那就是皇帝啊。”原本武惠妃只以为李隆基有易储的意思,但是听李林甫这样一说,自然是心中惊骇万分,武惠妃最想看到的就是李瑁当皇帝。
至于武惠妃为什么喜欢李瑁当皇帝,原因也有两方面。其一,那个母亲不想自己的儿子出息,而李瑁出息的办法就是当上皇帝,武惠妃当上皇太后;其二,李瑁的性格软弱,要是李瑁当了皇帝的话,可以说这整个盛唐的权势也就是掌握在武惠妃手中,到时候如果武惠妃想的话,直接就可以成为第二个武则天,而恰恰武惠妃也有这样的决心,因为她的血管里面就流淌着武则天后裔的鲜血。
不过似乎她依然是等不了那天,算计反被人算计,她本以为她了解自己的儿子,其实她连自己都不了解。
李林甫见武惠妃如此惊骇,也是解释道:“当时诸侯上朝参见天子时,要把手中的所执的圭放到天子的桌案上,天子便将其中所执的瑁,把诸侯的圭覆盖住,此种礼仪在天子表示君权无上,在诸侯则表示臣服天子。”
李林甫所言之瑁,就是王字旁的瑁,也就是寿王的名字,至于李林甫为何不提赏赐这顶帽子,恐怕就是把此瑁唤为此帽。
听到这里,武惠妃又是眼神之中喷火的看着赏赐的这顶帽子,而这所喷之火,是**的熊熊欲火,就仿佛能够把九幽之下的罗刹给烧死一般。武惠妃慢慢道:“陛下他是要易储。”
李林甫也是喜道:“如今寿王爷手中有瑁。”
不用李林甫提,武惠妃就喃喃道:“诸王子手中有圭。”
李林甫道:“陛下是在暗示,将来总有一天他会让寿王爷手中的瑁,覆盖住诸王手中的圭啊。”
听到这里,武惠妃豁然开朗,也毫不隐瞒,直接道:“那就是说,陛下他答应我们瑁儿是未来的太子了?”
听到武惠妃总算是肯定了,李林甫也是叹了口气,道:“可惜还不是如今的太子。”虽然李林甫这话听上去是那般别扭,但是实则李林甫是在暗示不是如今的,而是以后的,不得不佩服李林甫的说话之道。
武惠妃自然明白李林甫的意思,激动道:“快啦,快啦,快是啦。”
李林甫又道:“所以说,寿王妃梨园执教娘娘心有疑虑,然娘娘能忍一时之忿,却能给寿王爷换来大唐的江山社稷啊。”显然李林甫这是在恭维,但是其实如若要是李瑁当上皇帝的话,肯定换不回来大唐的江山社稷,更多的则是民怨民愤,而且到时候李林甫势必凌驾于李瑁之上。
武惠妃这次是彻底的高兴了,心里面那股子开心劲儿别提了,这寒意呼之欲出,自然是要好好的庆祝一下,而且还要好好的炫耀一番,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儿子一定是将来的皇帝,所以武惠妃就打算开一个‘庆瑁之宴’,而这宴请之人全都是各府的王公大臣。
等杨玉环回来之后,武惠妃又好好的给杨玉环交待了一番这宴请的事情,就和李林甫离开了,而李瑁对于杨玉环回来似乎也是非常不感冒,而且自打杨玉环回来他根本就没有看过杨玉环一眼,不过谢阿蛮却也是非常生气,这李瑁今日没有去接自己的玉环姐,谢阿蛮自然是气不过,谢阿蛮指着李瑁就道:“王爷,你今天为什么不接我玉环姐回家。”
李瑁也是呵斥谢阿蛮道:“你个陪嫁的丫头,你敢这么跟本王说话吗?”显然李瑁是把怒火撒到了谢阿蛮的身上。
见李瑁如此呵斥谢阿蛮,杨玉环也是皱了皱眉,道:“王爷,阿蛮不是我陪嫁的丫头,是我的好朋友,好姐妹。还有,王爷,我也正想跟你说呢,你每天在外头等我太辛苦了,接送也特别辛苦,以后就不必为我操心了。”
见杨玉环竟然这样说,李瑁也是蛮有深意的看着杨玉环,自嘲似的笑了笑,道:“是是是,不接不送不必等,那你就更加自在了,想何时回家就何时回家,干脆你就不必再回家来算啦。”
杨玉环被李瑁这突然翻脸气的说不出话来,她本来就不待见这李瑁,现在见李瑁竟然甩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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