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要不然恐怕杨玉环的嘴角也早就被打出血来了。
而武惠妃依然是盛怒无比,坐在正堂之上,看都不看院子里的杨玉环,李瑁匆匆忙忙来来回回求了武惠妃多次,武惠妃反而更是生气,一点都没有绕过杨玉环的意思,看到杨玉环挨打的谢阿蛮更是打骂李瑁是个混蛋,废物。
不过就在这时,听到风声的李林甫敢了过来,李瑁赶紧抱住李林甫的腿就求李林甫,让李林甫去求一求武惠妃,而李林甫来寿王府也自然也是为这件事情来的,别人看来这是坏事,对武惠妃是坏事,但是李林甫自从听到这兴庆宫禁院之后他就知道这是好事儿,天大的好事儿,无论对于谁这都是好事儿。
所以李林甫听人说武惠妃责罚杨玉环,就赶紧敢过来劝武惠妃了,而且武惠妃对于这自己当大媒的这桩婚事也已经查的清清楚楚了,也知道到底这件事情的岔子出道那里了,看到杨玉环被责罚,李林甫当即呵斥家丁住手,并且也去向武惠妃禀报。
坐下之后,李林甫直接问道:“娘娘的意思,这李三郎难道就是陛下?”
武惠妃显然也是还是气头上,道:“不管他变成五郎,六郎,七郎,也别想骗我。”
李林甫却是蛮有深意道:“娘娘的意思寿王妃也在欺骗娘娘。”
“那到没有。”武惠妃不傻,见杨玉环那样,自然知道杨玉环不敢骗她。
李林甫自然知道原因,不过还是问:“何以然。”
武惠妃说:“丞相大人你也知道了,我家媳妇已经说了,她去梨园教习以前,已经在民间见过他了,起初我还不当回事儿,可现在仔细一琢磨心里头咯噔一下,你想啊,要是梨园真的有这么一个李三郎大管事,大师傅,本宫会不知道吗?”
李林甫却是笑着说:“这就是说,那个李三郎不仅欺骗了娘娘,也欺骗了寿王妃,所以寿王妃并无错处。”李林甫说话很知道轻重,他说的这个李三郎自然是代之李隆基。
不过武惠妃听到李林甫这样说可是惊讶道:“你说什么,她并无错处,不管对方是谁,可她是本宫的媳妇,只要她红杏出墙那就有错,就有罪。”武惠妃不知,人家杨玉环嫁为她家媳妇之前就已经红杏出墙了,如若要是她知道的话,恐怕这杨玉环也不会成为寿王妃了。
当然她不可能知道,不然这王一飞也别想在长安混下去了,肯定会被冠以/奸/夫/之名。
听到武惠妃这样说,李林甫就问:“她已经错了吗?”显然李林甫问的是杨玉环跟李隆基有没有床戏,这没床戏自然是不能算红杏出墙,顶多也就是有点嫌疑罢了。
武惠妃自然也是知道这点,叹气道:“满打满算,她们两个见过的次数也就是在梨园之中罢了。李三郎,我太了解这个李三郎了,他就是想玩民间男女的/偷/情把戏。你想啊,他一旦说出他是皇上,他是我家媳妇的公公,玉环知道了会怎么样啊,她怕都怕死了,还会有兴致跟她玩儿啊,这样一来不他不是索然无味了吗?所以呀,他要想玩儿,就得结结实实地瞒着玉环,可本宫岂能容忍他玩弄自家媳妇。”
深宫之中什么都慢,但是这消息传递的是最快,所以这些消息武惠妃自然是知道,而且武惠妃能够当上着后宫之主的位置,显然对于李隆基的心理也是了解的非常透彻,所以她就认为李隆基只不过是想玩偷/情的把戏罢了。
武惠妃说的这些,李林甫不可能不知道,不过李林甫的观点跟武惠妃完全不一样,而且李林甫的观点比武惠妃的观点更好,李林甫道:“此时寿王妃自是没错,陛下也没错。娘娘啊娘娘,你糊涂啦,这种事儿皇帝如何会错呀。天下女子一入宫门就都是皇帝的女人,所以皇帝想让哪个女人就范,那是既不能叫做玩弄,也不能叫做苟且,而是宠幸。”
武惠妃那里不知道这一点,但是武惠妃正如李林甫所说,武惠妃又有什么办法,不过武惠妃依然是厉声道:“宠幸?可本宫岂能容忍他宠幸自家的媳妇。”武惠妃所说也正是李隆基担心的,现在杨玉环为寿王妃,如若要是让天下人都知道李隆基喜欢自己的儿媳妇,那岂不成了乱/伦之恋了。
而李林甫能够官居丞相,显然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说:“陛下顾忌的也只有这一点。”
武惠妃当即站了起来,呵斥道:“那我就斩草除根。”显然武惠妃想把这件事情挑明。
李林甫也不急,依然是慢声细语的劝说道:“娘娘,就怕是斩不断,理还乱,这桩情事本丞相忝为大媒,而如今已是洞若观火,恐怕娘娘也不会否认你家媳妇杨玉环,与当今陛下相识在前,成为你家媳妇在后。”
武惠妃自然知道李林甫所说有理,不过还是狡辩道:“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