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这孙寿昌果然不是什么傻子,固然纨绔,但是却是看出了这里面的门道,就找了六具尸体然后分别将脸弄毁,想了这个办法,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那宁巧之,为了他心爱的女人。
正在这时孙大寿走了进来,孙寿昌赶紧转而一笑说:“爹,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我们的总兵嘛,顺带在给你交代一件事儿。”孙大寿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很,看的出来他很为自己的儿子高兴。
“爹爹请讲。”孙寿昌说,丝毫没有刚才的那种阴险的气息,即便是在会洞察表情的人过来,估计都找不到丝毫的破绽。
“寿昌呀,你去铁厂交接的时候,要知道这新官上任三把火,你一定要展现自己的霸气,这样才能够镇得住他们,不然的话以后你就麻烦了,那些个奴隶很不好管的。”孙大寿说。
孙寿昌淡然的笑了笑,说:“爹爹请放心,昌儿既然接管了这铁厂,必然会把这铁厂打理的井井有条的,这一切昌儿都知道,不必爹爹操心了。”
“恩,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孙大寿抚了抚胡子笑呵呵的说,他不知此事在自己这个看似乖巧的儿子的心中已经对自己产生了一股的杀意。
原因就是幼儿时期他的不正当教育,以及无意中的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则成为了父子之间关系的导火索。
当孙寿昌站到铁厂的城墙之上的时候,一声盔甲的他显的霸气十足,顾于面子的孙大寿并没有来,孙寿昌听从孙大寿的话,无论是说话做事表现的都是霸气十足。
城墙下的奴隶才不管这些虚招子呢,反正他们最在乎的就是这刚换了场主大人,今晚是肯定有肉吃了。至于昨晚的事儿,反正只要是那几个女人在,这些个奴隶才不管那么多呢。
现场只有几个人是在这大喜的日子之中哭哭啼啼的,那就是昨晚上死的那几个人的家人。
他们组团来铁厂要钱来了,原本他们的丈夫或者是儿子都是这铁厂里面的关系户,也算是个军人什么的,说出去还挺光荣,而且这铁厂之中也没啥大事儿。
不料昨晚却是丧了命,所以这才来铁厂之中哭哭啼啼的求些丧命钱。
孙寿昌看了看这些个组团往自己身边来的老少妇孺,知道显现自己‘霸气’的时候来了。
“我的儿呀,你死的好惨啊,你这是为国捐躯啊,你死的忠烈呀,只是你留下我这么个老娘,我可怎么办呀,我可就你这一个儿呀。”一个老妇人扑到在孙寿昌的脚下哭着说道。
这世界最大的苦莫过于像这个老妇人这样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过显然老妇人低估了孙家人骨子里面那种污秽和罪恶的血液。
孙寿昌看都不看,直接一脚将这妇人给踹走。
将腰间的佩剑拔出来,指着这个妇人对下面所有的奴隶,官兵,以及那些个遇难者的家属说:“谁在来哭诉,就如此人。”
说着当众就将老妇人给杀死,让两个守卫把这老妇人的尸体给脱了下去,丢到那荒郊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