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由不得她多想,她也快步跟了上去。
云母气冲冲的赶到了正堂,她这气冲冲的不是因为自己的女儿未婚先同房的气。而是自己女儿竟然一瞒三年的生气,以及这同房了怎么还不结婚的气。
此时在正堂,云天空和王一飞以及云裳也都落座了,下人都给每个人都上了一杯茶。这将军府内自然是有下人的,虽然这常年没人住,但是这点下人对于整个国家来说还算是九牛一毛的钱,还是请的起的。所以现在看到的这云府自然是干净利落,被打理的从容有致。但是这并不是为了迎接云天空而特地布置的,这就是常年累月积累下来的。
云天空见刚才还没人影的妻子现在火急火燎的冒了出来,赶紧说:“你去哪里了,刚才怎么没见你人影呢,快过来坐这儿。咱们也好商量一下裳儿跟一飞的事情。”
云母妩媚的冲云裳和王一飞笑了一下,坐在了云天空的旁边,趴在云天空的耳朵边说了一句话。云天空登时脸就黑了下来,不过随即又变成了激动,在最后却成了幸福。
这一系列的动作看的王一飞那叫一个心惊胆战的,这极品的丈母娘有听到什么极品的消息了,竟然露出这么极品的笑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不光王一飞郁闷,云裳也是郁闷之极。刚才自己娘亲没来的时候,自己爹爹也逼自己嫁给王一飞呢。现在自己的娘亲来了,却又是这么奇怪,似乎知道了什么消息,而且还是那种特别重大的那种消息。
这云裳虽然神经大条,但是面对自己的老爹和娘亲这固然也是感觉到了不好的气息。特别是自己娘亲那美丽的笑容,简直可以秒杀云裳那脆弱的小心房。
刚好这时夕瑶也赶了过来,这丫头自然也是嗅了不安的气息。看了看在场的人,夕瑶说:“裳裳呀,你能不能代我去你家‘涸藩’呀”(注:涸hé,藩fān。厕所古称“涸藩”或称“圊”、“轩”;又因古时农家厕所只用茅草遮蔽,故称为“茅厕”。)
云裳见夕瑶突然要上厕所,有些不明的看了看夕瑶。
夕瑶看了看云裳那狐疑的目光,暗自冲云裳做了个微不觉察的手势,示意云裳赶紧跟自己出来。
云裳也不傻,见夕瑶如此,在一联想自己娘亲那动人的嬉笑,自然能猜出些什么。当下也是赶紧就跟云天空和云母说:“爹爹呀,我带遥遥去出恭,你们先给一飞聊着,我去去就来。”说完就也不听自己老爹跟老娘的意思,直接就窜了出来。
“哎,你丫头怎么火急火燎的啊。”云母不明的问,虽然能猜出这两人是去通风报信。但是云母自持知道了女儿的秘密,也不怕夕瑶通风报信,依旧是笑眯眯的看着王一飞。
王一飞面对这二老那犀利的眼神,当下也是不住的打冷颤。
王一飞颤颤巍巍的问:“伯父,伯母呀。你们大老远不容易,不如早些歇息吧。”王一飞现在是着急找个理由赶紧遁了,他可不想在这儿受这洋罪。
不过事宜愿为,云天空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哎,不必了。昨晚在离长安三十里的一个小镇上歇息了一碗,现在精力甚好呀。”
这云天空还以为王一飞是真的担心自己呢,心中对王一飞的赏识更是平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