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是要你提供一些知道的线索,比如玛罗莎死后,除了这张墨菲遗训,还留下了什么东西?”迦里夫大主教插话道。
“呃……很多啦,零碎的东西就不提了,比较有价值的还有一本法术书,一把镰刀,一件衣服。不过我得到只有遗训和镰刀。”
“我需要知道这些东西的名称。”迦里夫不容置疑的说。
“书是‘毒蛇守卫’,镰刀叫‘罗格里恩的渴望’,衣服好像是叫‘迷幻血袍’。”这下我一老一实的回答,我也很好奇他能不能从中推测出什么来。
迦里夫沉默了一会道,“我想我明白了。”又朝拉斐尔点点头后不再作声。
拉斐尔作了个了然的表情,然后对我说,“雷老虎先生,很感谢你的配合,先请你离开一下好吗?我们有些问题仍需要讨论一下。你的报酬我们稍后会作出安排。”
这是过河拆桥的先兆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丑闻不能让我这个外人知道的?心里虽抱怨,但人家都下了逐客令了赖着不走也不是办法。
我正准备起身出门,金袍主教扎玛出声阻止道,“不用,没什么可隐瞒的,雷老虎先生请坐这旁听好了。教廷永远不能因为虚荣而掩饰什么,那只会让我们偏离席尔琳娜的指引。”
哈,正和我意,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气了,于是重新坐下洗耳恭听。
迦里夫面有难色了一下,又不太敢反驳,于是叹了口气道,“那第三者应该就是罗格里恩了。他和玛罗莎是墨菲的11个仆人中残存的两个……罗格里恩有可能一直苦苦追求魅力惊人的玛罗莎,虽然玛罗莎似乎并不领情,但以他的痴情完全有可能,甚至可以说是必然会牺牲自己来救玛罗莎……”
“这是你的推测还是……?”拉斐尔插了句。
迦里夫又犹豫了一下,看了我一眼,似乎作了个什么艰难的决定,才说,“这件事在撒拉丁的回忆录中曾经被隐晦的提到过,联系雷老虎刚刚所说的,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个结论……而且撒拉丁还曾明言罗格里恩是他一生中不多的朋友之一,……”
那又怎样?我没反应过来这个信息隐含的意义是什么。
“这是血统注定的。”洛克菲勒闷声闷气的插了句莫明其妙的话。
扎玛主教沉声道,“戴维・洛克菲勒金袍主教,请注意你的言词,难道你的信仰至今都未能改变你那狭隘的种族偏见吗?”
洛克菲勒不敢顶嘴,低头不作声。我看到这老头吃瘪心中暗爽,同时整理了一下思路。
如果不是曾经听过络萨大胡子对灰矮人的偏见,我还真不知道洛克菲勒刚刚那句隐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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