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闭着眼睛保持沉默,总让我有些不安。
洛克菲勒道,“我就是,有什么问题?”
我站了起来,尽量让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显得风度翩翩不卑不亢――至少是自我感觉良好,“我想请您解释一下‘必要时可以动用武力’这句话。”
“我想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浅显了,有什么你就直说吧。”洛克菲勒应该猜到了我的意图,但语气并未有所变化。
“咳,”我在脑中整理一下刚刚临时抱佛脚跟白兰地学来的那句话,“席尔琳娜语录中是不是有这么一句,‘自由是一个生命最大的幸福,无须神赐,与生俱来并凌驾于生命本身的意义’?”
那个糊涂的精灵老头似乎还没搞懂我为什么老是转移话题,下意识的点头答道,“是的。”
“那么,如果在那几位守护骑士监视并押送我来此的过程中,我为了我的自由而失去了我的生命,是不是非常理所当然?”这句话我是对着洛克菲勒说的。但这时候所有人都听出我话里的意思来了,其实这事本没有我说得这么严重,但被我这么一夸大其词他们一下子又无从反驳。
矮人主教终于有些动怒了,“席尔琳娜同样说过,‘任其自由则其必自取灭亡’,‘海如果没有堤岸就会泛滥成灾’,‘只有人人都有自由,个人才有真正的自由’;我想,在洗脱你的嫌疑之前,还是不要讨论这些不相干的话题为好。”
日,引经据典起来果然不是这个老牛鼻子的对手,于是我立刻以退为进道,“好的,您的意思是说,在我洗脱了嫌疑之后,您将为您先前那些限制我自由、藐视我生命的错误行为道歉,是吗?……如果您不道歉,我是不是就可以出去对这个大陆上所有的吟游诗人们说,看看吧,我尽了我所能为教廷解答了疑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换来的却是侮辱、囚禁与威胁!我想人们会一定很热衷于这个话题的。”
洛克菲勒胡子都吹起来了,矮人终究是矮人,再修身养性那种骨子里带来的臭脾气都改不掉――出乎我意料的,洛克菲勒居然没有发飙,而是强压着火气说,“虽然我并不认为我当时作出那个指示有何不妥,但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可以向你道歉,前提是你能够对那些疑问作出合理的解释。”
“当然,我当然会解释清楚一切,但,您有没有想过?”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朝他挑衅的一笑,“如果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呢?如果我非要让那些可能对教廷声誉造成负面影响的闲话流传出去呢?――当然这些闲话全都是事实。因此,您,或者说你们,整个教廷,为了面子和虚荣,似乎只剩下一条选择了,那就是杀了我灭口!或者终身监禁?还有什么?某种让我失去记忆变成白痴的独特手段?”
我摆明开始耍无赖了,关老子半个小时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游戏里对玩家而言根本就没有‘杀人灭口’这么一说,‘终身监禁’也不可能,客服不被打暴才怪。但我这么说他们即使知道我属于‘特殊人群’(玩家),死亡对我而言只是一次小小的损失,也无法反驳,总不能说‘你死一次没啥大碍,因此不必斤斤计较’。
洛克菲勒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坐他旁边的一个老头倒是插了句,“恐怕后果没有你所说的那么严重。”这意思就是说我即使死一次也无所谓了?日,你还真敢说。
我学着那些在舞台上朗诵诗歌的模样,一脚垫起伸出双臂掌心向上,作深情状――
“哦~为了伟大教廷的声誉和光辉完美的形象,牺牲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是多么应该多么合适多么理所当然啊!我想席尔琳娜女神知道了也一定会夸您的,您说是么?洛克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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