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兵士之心。”于谦听完后赶忙说道。
按照传统,再议再议,就会不了了之了。
“放肆,于谦,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保卫京师,立下了大功,便嚣张跋扈,逼迫太皇太后,皇上。”
于谦怒视其人:“本官一心为国,岂能让你泼了这脏水。”
“太皇太后以说再议,你还在行那逼迫之事,难道就没有居功自傲之嫌吗?”一名御史接着助力。
……
朱见深扶着龙椅的边缘,知道若是自己不说话,于谦这个为军民着想的大利之事,弄不好就黄了。
可自己又不能直接开口支持,就算开口支持也没用啊。
心中也有了一个主意。
朱见深看向孙太皇太后,眼中含泪。
而孙太皇太后还以为朱见深尿龙袍了呢,正想说话让他坚持坚持,便听到朱见深奶声奶气的对自己说道:“皇奶奶,父皇什么时候回来啊。”
朱见深这句话说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前排的大员们也能听到,立即停止了争吵。
虽然皇帝小,但你不能小看人家,人家说话声音不大,你的声音盖住了他,被有心之人抓着就是一个欺君的嫌疑,所以争吵的官员也都赶紧停住了话茬。
至于站在后面的五品之下的官员却听不到,只知道小皇帝说话了,前面争吵的人也停了。
提到朱祁镇,太皇太后叹了一口气。
而于谦却接着说道:“启奏皇上,太皇太后,太上皇无碍,据紫荆关留守韩指挥使与副都御史孙祥来报,有数千蒙古溃兵,挟持太上皇度过了紫荆关,虽然远在北地,但无性命之忧。”
听完于谦的话后,孙太皇太后也松了一口气,人只要没事,就好。
当然这也是于谦贯彻一种他的思想。
君为轻,社稷为重。
这本是大道理,可哪个统治者会喜欢呢,在奏事的时候,若是于谦先汇报朱祁镇之事,弄不好孙太皇太后心底高兴,便同意了于谦的奏请。
听完这话,朱见深立即趴到在龙椅之上放声大哭,孙太皇太后也被惊到了,赶忙站了起来。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
“皇奶奶,朕想父皇了。”哭声越来越大,不知道还以为他老爹已经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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