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泪葬了师傅之后,钟鬼灵带着师弟回到了老家天津,此时钟鬼灵的父母早已是满头白发,看着儿子回来了,全家人当然是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而在高兴之余,棘手的问题又来了,天津不同于山村,拿着大学文凭找不到工作的人扔一块石头能砸倒一片,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儿子以其十几年前小学毕业的文凭,能去干些什么呢?
经过了走关系送礼,一家人可算给钟鬼灵的师弟陆孝直上上了个郊区农业户口,但有户口并不等于有工作,钟鬼灵还好,虽说没文凭,但用句现在的话说算是比较能“喷”,早在当年替师傅卖药的时候却练就了一张适合推销的“铁嘴”,所以没费太大的劲便在一家饮料经销商那里找到了一份业务员的工作,虽说工资很少,但多少有点提成,自己养自己是够了,但其师弟陆孝直就郁闷了,虽说干点力气活还是没问题的,但因为脸上的胎记,连应聘农民工人家都不要,到城市的两年中,竟然只呢干点临时工揽点杂活,连一份正式工作都没找到,天天吃住在钟家,虽说钟鬼灵与其父母都没说什么,但陆孝直本人却是越来越不好意思,一心想着能快点找到一份工作,虽说吃住还是得在钟家,但往人家家里交点钱,多少也不会如此过意不去不去啊…
这天,陆孝直向往常一样在劳务市场门口等活,只见一辆黑色“大奔”由远而近呼啸而来,眨了几下左眼,陆孝直二话不说便起身横在了马路中间,开车的大老板猛的一个急刹车顿时一脸冷汗。发现挡路的原来是个丑八怪民工,这位老板打开车门掳胳膊挽袖子便要动手,却被陆孝直一招便按在了发动机盖子上。见动武自己不是对手,这位老板嘴上虽说仍旧是不服,但身体上却是配合了很多,趴在发动机盖子上干脆就放弃了抵抗。
“你这辆车等会就得出事儿,轻则血光之灾,重则车毁人亡,我救你,你还骂我?”陆孝直从来不爱多说话的,但此时此刻恐怕不解释是不行了。
听陆孝直这么一说,司机更来气了,骂的一句比一句难听,周围也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但因为陆孝直长的比较“吓人”且好像会点功夫,所以也没人敢上前管闲事。眼看着劳务市场的两个保安飞快的跑向自己,陆孝直干脆放开了司机,从路边拔了棵野草三两下编了个草标插在了奔驰车的风挡玻璃前,“草标在的时候你就开,草标没了你就停车,不用停太久,停一下就行…”被保安按着胳膊,陆孝直仍旧一个劲的嘱咐司机:“草标没了一定要停车!不用停太久!但一定要停…!”
看着被保安压走的这个丑八怪民工,这位开奔驰的大老板也是一阵纳闷,“莫非是个疯子?”但仔细想了想之后,发现这个“疯子”说的话也是挺堵心的,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这位老板并没动那个插在挡风玻璃上的草标…
说来也怪,因为有急事要办,京津塘高速公路上,这位老板曾一度把车速开到了160迈,但这个草标就像粘在了风挡玻璃上一样一动不动,而在刚下高速公路,车速30迈不到的时候,草标忽然嗖的一下飞没影了,草标这一飞,老板下意识的踩了脚刹车,后面的车因此差点追尾。“真是莫名其妙…”就在这位老板挂上档准备继续行驶的时候,只听头顶一声巨响,一辆严重超载的大货车轰隆一声便从斜上方的立交桥上冲了下来,哗啦一下摔在了奔驰车前方30米不到的地方,这一下差点把这位老板的魂吓飞了,倘若不是刚才停了一下,恐怕此刻已经成相片了…
这件事以后,这位老板干脆连事都不办了,调了个头又直杀回了天津,一路飞车又回到了那位民工兄弟给自己插草标的劳务市场。
此时,陆孝直正在保安室里挨训,让保安主任想不到的是,这位刚才被压在发动机盖子上的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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