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妇女帮腔。
“我说你们两个还能不能积点口德啊,他怎么说也是你们公公。”花母实在看不过去,对着那两个女的说教。
“干什么啊,我们说错掉啦?你要不是为了图他房子,他要死了,你们母子两个会跌腿过来!”红衣服妇女大声回敬花母,似乎有吵架的打算。
“好啦,吵什么东西吵,学究都这个样了,你们能安稳点啊?”村长发话了,两方都闭了嘴。
“花间啊,在学校里过得好不好啊?”学究当真把花间当孙子了,自己都快不行了,还不忘关系花间。
“好,好的很呢。”花间攥住学究的手说。
“嗯,以后念书要认真,不要调皮,不要跟先生顶嘴,不要・・・・・・”学究话说得流畅了许多,老王看得暗叫不好,他知道这是回光返照。
花间一个劲地点头,一叠声地“嗯”着。
“花间啊,我一辈子代村里的娃娃们取了那么多的名字,取的最好的就是你这个名字,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
老学究拉了一个长音,然后声音戛然而止。
花间看得愣住了,轻摇学究叫唤他,没有一丝反应,花间把手放在他心门,然后停住了动作,趴在学究身上啜泣起来。
后面的那两个妇女也看出来学究走了,立刻跪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她们哭得实在突兀,把老王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她们这是唱的哪一出,这入戏之快简直让他这个自称影帝的人汗颜。
老王凑到花母身旁,问:“伯母,她们这个是干嘛?”
“哭丧啊。”花母拭去眼角的泪水说。
老王瞬间无语,原来哭丧早已变成了一种形式,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礼仪,后来老王才知道,谁家先人如果死了,儿媳如果不哭丧就会被人骂不孝,老王觉得自己的三观已经被尽数摧毁了。
接下来学究的尸体要搁在家里一天,然后才能送去火化,学究的两个儿子终于露面了,他们为了不被人落下口舌,跑来给老人送葬。
花间母子本想留在这里陪老学究,但一直被学究的儿媳们冷嘲热讽,花间当场就发飙,指着学究的两个儿媳大骂。
花间也许跟同学朋友之间吐槽挖苦还有点能耐,但面对这些悍妇他怎么骂得过。
老王生平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泼妇骂街,虽然他不怎么听得懂那些妇女骂的方言,但很多肮脏的字眼是全国统一发音的,她们居然一句话说出了n个类似的字眼,老王的三观再次被毁得支离破碎。
她们骂完花间又骂起了花母,花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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