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赶回后在众人面前露了个脸,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自己房间,打开了张良送给他的锦囊。“那个混小子,非要我回来才能打开,也不知道卖的什么关子。”
他取出里面折叠的白纸展开,仔细的看了起来,看完后脸色阴晴不定,随后掏出火折子将这张纸烧掉了。“娘的,那些狗东西真毒,这是要绝我的户啊。”
那张纸上也没写什么,就是张良送给盟友刘焉的一个礼物,提醒他看好自己的儿子别被人给害了,不然好不容易谋夺到的西蜀基业凭白给人做了嫁衣。
就简单几句话,让刘焉的脸色已经数变,首先他可没给张良说过自己要谋益州,这小子莫不是有预知之能。其次,这些世家间的龌龊手段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就任益州牧后,他们很可能对自家正在洛阳求学的老大刘范和老二刘诞动手,想要其死的手段可太多了,至于年幼的老三刘瑁和老四刘璋日后估计也不会安生,一有机会就会通过各种方法控制他们。
好,这么玩是吧,要不是张良提醒他绝对要吃大亏,就算得了益州也难免会落得郁郁而终的下场。只见刘焉冷哼了一声,怪不得人家要重建这个大汉,自己培养读书人,有些世家的心真是脏透了,那些腌臜事他真就不想提,把人当做猪狗一样对待,有杀人取乐的,有把人做成灯芯的,有淫人妻女的……,其做的恶事罄竹难书。
刘焉闭眼思考了良久,他决定派出心腹护卫伪装成盗匪,将那两个傻儿子绑回来,并对外假死脱身,以后隐姓埋名跟在张良身边效力,等到他提出废史立牧,谋到益州之后,那些狗东西因为他死了两个儿子,暂时应该不会对剩下的两个幼子出手,就算事有不怠,老大和老二起码安全无虞。
接下来就看他刘焉表演了,严格落实张良的计策,将细盐,白糖这些商品全部用来与世家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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