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拂池早想好说辞,镇定道:“妖君可曾听过白狐报恩的故事,这只白狗妖正如那白……”
忽觉眼前一亮黑,微凉手指覆上她的眼睛,时嬴的嗓音从头顶飘来,只有简短而不容置疑的两个字:“别看。”
谢拂池一愣,也忘记自己想要狡辩什么,好像全身的感官都在那双手上面。面前在她眼中不过一团能动的血肉,时嬴这行径多少让她有些别扭。
分明他之前看到男女欢好都觉得不过尔尔,如今却是怎么了?
正发怔时,晏画猛然上前一步,攫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娇羞地抱住白诃,“死鬼,你来就来,怎么还钻别人的房间里去了?”
一面说,一面瞪着闻昼,“还不赶紧脱件衣服。”
闻昼一拍桌子,桌面茶具怦然碎裂一地,语气也没有一贯的笑里藏刀,“晏画,你真是出息了!玩妖怪还要我给你善后?”
晏画干脆上手去扒他的外裳,忽的一抹白影落在了白诃的身上,堪堪盖住了。
是时嬴。
晏画连忙胡乱裹了下白诃,牵住就往里带,嗔道:“死鬼,还不赶紧感谢一下人家。”
谢拂池心中默念着辛苦了,稍一犹豫,刚想开口,下一刻时嬴已经放开她走进了船舱里,她也跟着回去了。
一切发生的突然,须臾间人已经散光,徒留闻昼并一个默不作声的小皇帝在那里,他先前倒的那杯酒还在桌子上,他无名火起,一把将拂在地上。
冷冷哼了一声,却也不知道在骂谁,“没心没肺的东西!”
小皇帝低头收拾着纸笔,这是之前无聊给晏画画的一副美人图。
闻昼见状,语气更冷了,“她可是你的妃子,你不在意?”
小皇帝眨了下眼,“朕不在意。”
“好宽阔的胸怀。”
妖君如此阴阳怪气,小皇帝仍然笑的如沐春风,“朕既有三十五个妃子,那覃妃她多几个喜爱之人也很正常。”
闻昼低笑两声,倏地又收声,慢悠悠地开口,“说到底,你不过是不喜欢她而已。”
小皇帝不紧不慢地捋平画纸边角,“朕喜欢,朕的三十五个妃子个个都喜欢。哦对了,你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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