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头,苏文安的马车上。
苏茹一边给苏文安倒茶,一边缓声道:“这次真是多亏父亲掩饰了我前往齐王营帐的行踪,否则女儿就必死无疑了。”
苏文安前一天晚上便联系了离王,与他联手做了这一局。
齐王门口的侍卫是离王的人,早就被离王下令封了口,绝不可能透露出去半句。
若非齐王昨夜欺人太甚,公然不把他丞相府放在眼里,他也不会这么早就投向离王。
这个齐王行事这般荒唐,胆敢对他丞相府两个女儿下手,这是明摆着轻视于他。
今日若是不除齐王,来日也必成祸患。
“这是前往宣王封地的令牌,你如今在京城名声已经烂了,我会择日宣布将你在丞相府除名,离开丞相府后,你便去投靠宣王。”苏文安沉声说道。
苏茹脸上的笑意忽然凝固:“父亲这是何意?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按照您说的去做,我便可以做王妃!父亲现在却要将我逐出丞相府?”
“宣王虽已年过半百,但发妻早亡,父亲与他早有书信,只要你去了那儿,你就是王妃,父亲何时骗你了?”苏文安一脸精明地眯了眯眼。
苏茹咬了咬唇,当年宣王夺储失败,被乾宁帝派到那处鸟不拉屎的封地,如今年过半百,这样的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京了。
父亲明面上为她安排好了后路,实际上等同于是抛弃了她。
她名声尽毁,苏文安唯恐她留在丞相府,会影响到丞相府清誉,所以不惜将她逐出丞相府,甚至直接连京城都不让她待下去,免得旁人一看见她,就想起了丞相府的耻辱。
与其说是为她安排好了后路,不如说是联手宣王,将她永远禁锢在了宣王封地。
苏茹绝望地闭了闭眼:“父亲既然决定,女儿领命便是。”
……
御驾在西北角的方向上走了半柱香,果然便在官道边上看到一座庵堂。
庵堂前,一个身穿灰衣的妙龄女子支了个施粥摊子,女子一手拿着锅勺,一手拿着佛珠。
“大家都别着急,每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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