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这个死丫头她自小生活在乡野,没什么规矩可谈,你可别跟她计较。”梁氏缓声对那范成说道。
范成轻嗤了一声:“我当是奇怪呢,怎的大户人家的闺秀养成这样,原来从乡下来的,那就不奇怪了。”
苏若脚步微微顿了一下,转头望向范成:“夫子也算是文人,怎么地还骂起了关荣大师?”
“你……你说什么?关荣可是书法大家,我怎么可能骂他?”范成脸色微微铁青。
苏若勾唇轻笑:“可是关荣大师最喜欢游览乡间田野的风采,平日里也都喜欢住在乡野,夫子嘲讽我是从乡下来的,不就是在隐晦地讽刺关荣大师也从乡下来吗?”
“我……我可没这么说过,关荣是大师,你岂能与他相提并论!”范成很是心虚,他只是想借机嘲讽一下这个没规矩的女子,怎么就变成了他骂关荣?
关荣可是文人圈子里的泰斗,他说关荣的话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要被那些敬重关荣的文人骂死,到时候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足够淹死他的。
“关荣大师说过,人人平等,哪怕是出身乡野也不必妄自菲薄,夫子到底是看不上我,还是觉得关荣大师这话说错了?”苏若又是一句压下来,吓得范成都不敢说话了。
他怕自己再说下去,就要坐实自己蔑视关荣的“事实”,他急忙看向梁氏,一脸气愤地指责道:“夫人,你这女儿,真是伶牙俐齿,还没开课就对夫子如此大放厥词!丝毫不谦逊!这课我怕是没法教了!”
梁氏脸上被说得无光,恶狠狠地瞪向苏若。
她怕自己再说下去,苏若真的会几句话将范成给气走了。
为了让范成帮她调教这些底下的庶子庶女们,梁氏花费了不少口舌,不能因为苏若这个贱丫头就阻挡了她的大计。
梁氏连忙赔笑道:“夫子,你别理她。”
范成为了找回面子,特意在众人面前摆起了架子,害得梁氏不得已当着庶子庶女的面,对着范成又是赔笑又是说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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