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卿脸上绽放出一抹明媚的笑,俨然一束骄阳。
化了春雪,暖意融融。
落在厉司爵眼里,也越发诱人。
心念一动,他几乎克制不住地攥紧掌心。
“江卿,你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吗?”
极力克制下,厉司爵低沉、清洌的嗓音缓缓吐出。
“呵。”他勾唇冷笑。
“还是说,你压根就没想过。”
轻俯下身子,男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就这么轻轻搭在江卿脖间。
“只是随口说说,想以此来愚弄我?”
毕竟上次,江卿提出这话时,他就‘没同意’!
时隔这么多天,她再次提起。
很难不让人怀疑她有什么别的目的。
江卿静静看着,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咬在厉司爵大手上。
“唔……”厉司爵轻呼出声。
江卿这一口,丝毫没有手软。
然而,厉司爵却也只是一开始轻呼出声。
随后便不避不闪,不叫不哼。
就这么由着江卿咬。
很快,在他宽而大的手背上,就被江卿咬出了一圈小的牙印。
这期间,她一直仰头看向厉司爵。
发现男人除了一开始的困惑不解外,后面就全都变了。
他轻轻歪着头,眉眼沉郁,目光幽幽,嘴角微微上扬着。
仿佛在看什么稀奇的东西。
也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哼。”送出厉司爵的手,江卿抬着下巴轻哼出声。
“厉司爵,你别总是仗着自己有病就颠倒黑白,胡言乱语。”
听到有病时,厉司爵眸子沉了沉。
他抿着唇,声音轻而冷。
“江卿,我有什么病。”
江卿仰头看他,目光幽幽,“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大病。”
“明明上一次我就说过要和你去领证,但是你却糊弄我。”
“后面还几天几天的不见人。”
“好不容易,今天有机会可以和你说这件事,结果你却来怀疑我?”
领证这事,江卿不是第一次提。
然而上一次,明明是厉司爵拒绝了她。
江卿好几次想找他问清楚,却总找不到他的人。
因此,江卿这次才重提旧事。
结果厉司爵却跑来质问她?
哼,当谁不知道呢。
厉司爵没发病的时候,才不会这么胡搅蛮缠。
所以他刚刚说的话,分明就又是想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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