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科学家呢!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啦!基本的尊老爱幼你都不晓得吗?读书读傻了,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懂。”
张奶奶眼看还想进来闹,陆砚青端着水杯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您尽管闹,彩电沙发冰箱,你砸坏了哪一样,我就直接找你赔。”
这年头这几样家电里但凡能有一样,都不愁结婚娶媳妇,何况是集齐。
“我看你是资本家做派!一天天瞧不起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
张奶奶左右看着,心里估量着什么东西便宜一些,看准了窗台上的花瓶,伸手就想拿。
“那花瓶是清代的物件,你只管拿,看看您家底多厚够不够赔。”
这年头文玩瓷器不值钱,这么一个器型精美的彩釉梅瓶也就十几块,这还是品相好的,品相一般的,几块钱一堆。
可这年头物价也低,一大家子节俭点,一个月的吃喝花用也就十几块钱。
这话说得张奶奶心口一闷,手抖着半天也没再能说出什么来。
邻居们不由得有人劝和。
“小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这么咄咄逼人,以后咱们邻里邻居还怎么相处?”
“退一步海阔天空,咱们有什么话私底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慢慢说,何必要闹得这么僵?”
“张奶奶,你也是,何必要闹得这么人尽皆知,这样子两家都不好看。”
陆砚青没管那些和稀泥的邻居,他们小区离派出所不远,应该快到了。
踢踏的脚步声响起来。
霍毅领着两个穿着制服的民警上来。
“谁是张翠花和阮甜甜?”
眼看着真警察来了,人群反而安静下来。
“我是。”
阮甜甜抱着孩子,平静地走出来。
倒是一开始跳得最凶的张奶奶在往后缩:“一个巴掌拍不响,她陆砚青也得去派出所!”
“我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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