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红。
那颗‘玫瑰奇遇’钻石,竟然真的是从张华红手中卖出去的。
也就是说,那颗钻石才是父母留给她真正的信物。
闻欢想到很快就能找到自己的父母,指尖有些颤抖,她立刻拿起手机起身,必须马上和梁宥津把这件事情说清楚。
娄京宴看着女人着急离开的背影,手中的手帕被捻出深深的褶皱。
从这份资料已经可以判断出很多东西,能够在二十多年前拥有天价宝石的家庭,绝对非富即贵。
当闻欢有了这样的后盾,是不是意味着要彻底离开他身边了?
他不会放手的。
闻欢激动的和梁宥津说了这件事情,沉浸在喜悦中的她完全没意识到,梁宥津说话的语气有些沉重。
“好的闻小姐,具体情况我这边还要进一步调查确认,有消息了我联系您。”
答应完,闻欢挂断电话,她的心情开始紧张起来。
时隔二十多年,谁都无法确认,家人是不是还能重新接纳她,当年丢弃她的原因又是什么?
管家敲了敲门通知道:“闻小姐,您的好朋友棠小姐来了,正在楼下等您。”
闻欢想到拜托棠稚带药的事情,赶紧点了点头往楼下去。
或许是她脸上的轻松之意太明显,下楼碰见娄京宴时,对上男人眸子的那一瞬,竟然格外的心虚。
是的,她想彻底摆脱这个令人生畏的男人了。
棠稚见她过来,连忙从沙发上起来,拉着她一起坐下。
“欢欢,你……”
棠稚讶异的打量着她,那种说不出来的变化,让她有些担心。
闻欢穿着居家的白色圆领毛衣,领口处露出来的皮肤,布满了暧昧的烙印,有些痕迹深到让人皱眉。
给人过于放纵的颓废感。
闻欢提了提衣领,无奈的扯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娄京宴失去理智的时候跟疯狗一样,喜欢咬她,故意让她疼,听她示弱求饶。
闻欢扫过周围,说话的声音很轻:“我没事。药买来了吗?”
棠稚侧过身避开不远处路过的管家,偷偷从包里摸出来塞到她手中:“这种紧急的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你们要是真有什么问题,还是要尽早想办法处理。”
闻欢:“我们现在没办法沟通。”
“他占有欲太强了,心思敏感,我受不了。”
她和娄京宴之间的问题,彼此心里都十分清楚,她希望娄京宴去治疗,而娄京宴想得过且过,谁都不肯让步,逼着对方妥协。
可这样的结果就是一步步的消耗,失控。
和棠稚聊了一会儿,闻欢心情也好了不少。
等人离开后,闻欢躲进房间,把手中的药拨出来丢到嘴巴里。
听到外面的敲门声,闻欢拧着眉把干药片咽下去,将剩下的药盒快速塞进上方的置物架。
打开门,出现的男士身影让闻欢心慌。
娄京宴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站在门口,脖子上还有她指甲留下的抓痕,男人冷峻的脸上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洞穿她的内心。
娄京宴将未拄杖的左手摊开在她眼下,衬衫袖口被挽上去一节,露出宽大的手掌和结实的小臂,薄唇轻吐出一个字。
“药。”
听到这个字,本就心虚的闻欢心中警铃大作,她看着男人摊开的手掌,故作不解。
“什么?”
男人眯着眸子环视了一圈房间内,微微俯身降低视线看着她,语气温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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