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在担心害怕什么,只觉得庆幸。
庆幸闻欢还不知道。
闻欢转身离开,眼中的光芒黯淡下来。
男人从容不迫的应对她的模样,只让她感到细思极恐。
如果不是听见沈渐舟口中的问题,她永远不可能直接从娄京宴身上找到破绽。
她一直以来的不安,原来不是疑心病。
回到座位上,闻欢把信物和检测资料都交给梁宥津。
“梁先生,你看看这些有没有帮助?”
在检测报告上,这枚戒指确实有一定的年份,但却是一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素银圈的戒指。
梁宥津拿过资料仔细的看了看,指尖捏起透明包装袋里那枚毫无特点的戒指,抬眸看着她。
“你确定这个东西真的是信物?”
闻欢秀眉微紧,“这确实是我养母交给我的,她应该不会拿她儿子的腿开玩笑。”
梁宥津放下那枚戒指,直接说道:“通常来说,能够算得上是信物的东西,大多会有一定的特征。”
“当然也不排除,你的家人当时只有这么一件东西交给你。这枚戒指我需要带走,至于究竟能不能对调查起到帮助,还是未知的。”
闻欢点了点头,“谢谢。”
两人接着又聊了许多,就连闻欢十岁生日有预感亲生父母来看过她,也一起和梁宥津说了。
最后,闻欢试探的开口:“我能问一下,娄京宴为什么和沈律师起冲突吗?”
面对死亡问题,梁宥津笑了一下,“事情发生的突然,我也还不清楚其中的原因。”
就算是知道,他必然也不可能说出口,否则等待他的下场将会比沈渐舟还要惨。
闻欢只好作罢,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探究原因,仿佛在心里帮那个男人找借口。
可是沈渐舟问的那句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梁宥津离开没多久,娄京宴被管家推过来,男人将手中装了卫生棉的纸袋递给她。
“先去换一下吧。”
闻欢轻点头,拿起往洗手间去。
在她刚走不久,娄京宴看向身后的管家,沉声道。
“洗手间周围的监控查了吗?”
管家回复道:“查了,不出意外的话,闻小姐应该是……听见了。”
“不过根据监控上画面的推断,或许只听见了很小的一部分。”
娄京宴指腹按着太阳穴,眉心紧锁的说道:“我知道了。”
所担心的谜题解开,也伴随着另一个问题萌生。
既然闻欢知道,在他面前为什么还能表现的那般淡然自若?
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不在乎?
这个时候他宁可闻欢生气的质问他,而不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在心里给他判死刑。
娄京宴情绪混乱无比,他起身拿起拄杖往洗手间的方向走,瞥了一眼身后的管家。
管家立刻会意,安排人封锁通往左侧洗手间的方向的路口。
闻欢从洗手间出来,被转角处站着的男人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突然站在这里?”
娄京宴一身西服笔挺的站在女人面前,而这个位置就是监控里闻欢处于的转角。
他在监控录像中清楚的看见,闻欢收回了想要上前和他打招呼的脚步,躲回洗手间。
娄京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欢欢,你听到了对不对?”
闻欢很快反应过来娄京宴指的是什么,扯出一抹笑容说道。
“沈律师给你建议可能也有出于他的考虑,我作为一个外人,不应该干涉你们朋友之间的话题。”
女人话语中的字眼听着格外刺耳,娄京宴又靠近了些,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指腹轻轻拂过。
“欢欢,你在和我置气吗?”
“话不是我说的,我也从来没把你当外人。”
“不管姓沈的在我身边是个什么样的身份,他都没资格对我的感情指手画脚。”
闻欢轻笑道:“你把事情想的太严重了,我并不介意你们之间谈及的话题,即便最后真的要撇清关系,对我来说也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这样的回答,无疑是让娄京宴更加无法接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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