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的卡片，别急着丢，实验一下再说。】
这句话放在孟想身上非常好用，他的【小丑】卡片的描述就非常具有迷惑性。
顾毅手里的三张卡片，没有一张是可以用到死的，但孟想那一张成长性和功能性兼具，属于用到关服都不舍得丢的类型。
顾毅顺手点开孟想的主页，发现他已经积攒了五千个粉丝，距离一万的目标已经不远了。
“唉，我要是能像他那么受欢迎就好了……不不不，还是别了。要我天天和人说话，我得疯了。”
顾毅躺在床上默默发呆，过了好半天手机闹钟响起，他才反应过来今天是工作日，他得去上班了。
育才大厦。
这是当地最知名的一家写字楼，里面一共入驻了百十户企业，其中有八十户都是专门做教育培训的行业。
2077年的教育十分普及，义务教育已经延长到了幼儿园和大学阶段，越来越多的人选择进修到三十岁再工作。
如今的研究生学历，基本相当于五十年前的本科学历了。
为此，课外补习培训已经成为了许多人刚性需求，成人教育更是热门行业。
顾毅工作的地方，就在这里。
大厦1103室——智记学府。
顾毅背着自己的背包，用鸭舌帽遮住脸，免得让熟悉的客户看见自己的脸，到时候又要打一些不必要的招呼。
他快速地穿过走廊，回到自己的工位上，迅速放下背包。
“今天来得挺早呀，顾毅。”
“嗯，早。”
顾毅转过头去，微微一笑。
和他打招呼的同事名叫钱多多，他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梳着大背头，看上去不像是培训讲师，倒更像是保险推销员。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一名课程顾问，专门负责机构的课程产品推销。
钱多多看了一眼时间，敲了敲顾毅的桌子说道：“再过半个小时，有个会销，你上去露一手。”
“又是会销？能不能换一个？”
“顾总，你可是我们这里水平最高的老师了，不请你请谁？”
“行吧……”
顾毅说完便瘫坐在椅子上，彻底丢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