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应该很难吧?”谢氏脑中混乱,顺着本能道,“祖父和公公定然不会同意,这太丢人了。”
裴禹卓却肯定道:“不,他们会同意的。
母亲以前曾给我看过侯府的账本,清远侯府看似风光,但早已入不敷出,这些年都在吃老本,导致产业缩水严重。
如果不能开源,那么用不了十几年,侯府就会被彻底拖垮。
而良族叔因为做生意攒下无数家财,他唯一的念想就是找个会读书的嗣子,最好以后能入仕途,彻底改写他那一支的未来。
我如今已是举人,通过侯府的关系在外地谋个县令之位并不算困难。
且我的才能品行,族人有目共睹,只要我愿意过继,相信良族叔愿意拿出一大笔银钱来解了侯府的燃眉之急。
再加上大嫂乃是皇后义妹,以后只要皇后娘娘愿意伸以援手,侯府便有重新站起来的希望。
而我离开,不管是对母亲而言还是对大哥而言,都是一桩好事。
你瞧,这一举多得的事情,他们肯定会同意。”
谢氏听得这话,只觉心脏被牢牢攥住,疼得喘不过气来,因此眼眶都开始泛红:“你考虑了所有人,可有想过你自己?
离开侯府成为商人之子,你可有想过,以后的仕途会有多艰难?
你甚至很可能一辈子就是个七品县令,再无升迁可能!
卓郎,不要这样体贴,先为你自己想想。
你不想与大哥争咱们就不争,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好不好?”
裴禹卓想也不想就摇头道:“锦娘,我正是为了能过自己的日子,所以才决定离开侯府。
文姨娘此人,多年前她犯下滔天大错,父亲还是坚持要保,由此可见她有多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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