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流口水么,那哥就流给你看。”
“讨厌死了。”
林小渣没有采取进一步的香艳行为,尽管他知道如果主动的话凌莎不太可能会拒绝,但他还没有无耻到第一次约会就把人送上床。两人在小小的暧昧之后,开始聊人生聊理想,别笑,话题是凌莎引起来的,她问渣哥现在最想做什么,林小渣想了半天,很严肃地回答说想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好人。然后他就被那只充满了欲望的脚丫子狠狠的踹在脸上,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投机的谈话总是让人淡忘时间,不知不觉,已是下午五点了。林小渣本想留她吃饭,夏琪风一样钻了出来,死活非拉着凌莎回学校宿舍。凌莎恋恋不舍的冲他挥了挥手,被夏琪连拉带拽弄走了。
林小渣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四处寻猴子不着,最后在猴子的房间里发现了他,这厮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被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麻绳牢牢捆住,眼泪汪汪的坐在墙角,有一声没一声的叹气。
林小渣脑袋都大了,指了指他,问道:“你这又是演的哪出啊?”
猴子用一种近乎成佛的庄严声音说道:“渣哥,你给我买把瑞士军刀吧,要开刃的那种。”
渣哥奇道:“你要军刀干嘛,家里不是有砍刀么。”
猴子瞪了他一眼:“砍别人用砍刀就成了,我现在是要自杀啊,当然得用把上档次点的刀。”
渣哥呵呵一笑:“你干什么要自杀,夏琪不和你玩活塞运动?”
猴子悲伤地说:“如果只是那样,你觉得我会轻生么。”
“到底怎么了?”渣哥说着,把他身上捆得格外结识的绳子给解了。
猴子把麻绳被扔过一旁,穿上他的名牌底裤,道:“她在那里喝咖啡,我看她的腿实在白嫩,一下子没忍住,就轻轻的摸了一下。”
“摸就摸了,有什么大不了,然后呢?”渣哥引导他继续往下说。
“然后她就说我耍流氓。”猴子痛彻心扉的说:“把我给捆了。”
“你白痴啊,被女人绑不会反抗啊?”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你还是让我死吧。”说着两条手臂就抱住了渣哥的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他裤子上抹。
“我草。”林小渣暴怒道:“死去死去,我又没拦着你。”
“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猴子撒泼耍疯,弄得他实是无可奈何,看在他如此悲惨的份上,只得听之任之,不予计较。不了猴子闹了一会,忽然安静下来,点了颗烟,嘿嘿直乐。
林小渣只觉得毛骨悚然:“你没事吧,一个女人而已,为她发疯不值得。”
“发什么疯。”猴子得意洋洋的说:“现在想想,我就是喜欢她这个调调,有一点点的小泼辣,撩人心神,没有夏琪的那十几年,人生是空白的,是虚度的,是可耻!”
渣哥狂晕,好半天才说道:“你现在仍然很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