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子也赶紧说,昨日半夜,他被贤妃娘娘宫中的大宫女思巧叫走,说娘娘找他有事,可那思巧却是走着走着掉进湖里淹死了。
靖王听完,道:“昨天夜里,跟在红嬷嬷身后给本王送醒酒茶的,就是思巧。”
“王爷,那女子是谁?可是贵妃一派安排的?”发生了什么事,铭扬他们都明白了,地毯上的血迹是什么,他们也隐隐猜到了。
“本王不知是谁,但或许,并不是贵妃的人!”他说着,再次看了一眼地毯的鲜红。
千防万防,没想过要防母亲身边的人,但是靖王很确定,在房内的那个女子,是被他躲开了的,而且他是在出了宫门之后,才遇上另一个女子的。
“那可要查一查?”焰阳问。
“这不废话吗?娘娘身边儿有思巧这样的人存在,怎能不查个水落石出?”小松子急急的道。
焰阳点点头,也觉得自己问得有些蠢了:“王爷,您可还记得那名女子有何特征?”
说起这个,龙靖修想起了一张熟悉的脸,心底升起一阵怪异的感觉,他不愿再提,问:“这是何处?”
“城外的一处林子,再往前,就是南卫营了。”铭扬答。
靖王皱眉,他那时虽然意识渐失,但还是有些印象,是出了北边宫门没多久就遇上那名女子的,可现在所处的是城南近郊,竟然这么远的距离?
是黑曜自己走过来的?可那名女子又哪里去了?莫不是自己药性发作无法控制,强了她?
他竟会强迫一名女子?这个认知让龙靖修愤怒无比:“先回府。”
“是!”小松子赶紧跳下去,到前面赶车,是得快些回去,让小清子给看看,王爷身体可有大碍。
可当他一屁股坐上赶车垫子的时候,就发现不对了,‘咻’的一下又跳了下来,用手背试了试坐垫的温度。
然后惊讶的道:“主子,这儿有人坐过,刚走。”
靖王也踏出车厢,看着车垫子,小松子继续解释道:“主子,这坐垫还有温度,这儿有人,一定有人,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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