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薇尴尬地站在墙头,跳也不是,不跳也不对。
这还是一头幼狼,精瘦的身材像是饿了好几顿。
沈幼薇还在计算着跳下去把它打死的概率有多大时,一声磁性的男音呵斥住了幼狼。
“小八。”
幼狼嗷了一声,飞奔向那人。
祁湛今日着了一袭金纹白色长袍,乌黑长发只用一根白玉簪简简单单束发,俊美矜贵。
他让玄奕把幼狼牵走,长腿一迈,慢慢悠悠地来到墙角下,缓缓问:“沈小姐,需要帮忙吗?”
这一句帮忙问得可真是悠哉悠哉。
沈幼薇扯了扯唇。
只一眼,她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他故意的!
男人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分明是嘲弄的意思。
沈幼薇那张娇俏的小脸神色变了又变,随即扯唇:“小公爷,我就是有些问题想请教你一下,不如你给我解惑一二?”
她直直望着祁湛,想着先从神色上拿捏住对方。
男人负手而立,抬头看她,“沈小姐不妨直说。”
“你……为什么选我?”沈幼薇磨了磨牙。
“你拿走了我母亲的玉佩。”
“就这?”
男人淡定从容地颔首,“就这。”
语气轻淡,慢条斯理。
沈幼薇的牙齿磨得更响了,差点想问他是不是脑子被门夹过了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她眸光一闪,捂住了心口,“小公爷,不瞒你说,我自幼身体也不好。”
“哦,是吗?”男人的眉尾轻轻挑起,漫不经心。
“我其实从小犯有心疾,一不高兴就会犯,这会折损寿命的。”
“大夫还说,我脾气易怒,还会家暴。”
“我还听大夫说,我这身子骨也不适合成亲生儿育女,真的不合适。”
听懂了吧?
她的话点的够直接了吧?
沈幼薇直勾勾地望着祁湛。
她想说自己脾气差,还可能家暴,甚至还会影响她孕育子嗣,正常男人听见这话应该马上跑了。
谁知……
祁湛低笑:“这岂不正好?”
“???”
好个鬼啊!
“我是短命鬼,我若走了,你若嫁给我,倒是在地下相伴,更合适?”
“……”大哥,你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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