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嘴角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谁知道就在他站起之后,刚准备说些什么的这一空挡里,也不知他吐完就饿了还是怎么地,只听一声十分响亮的打嗝声响起,这不禁令一旁的张大局长简直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究竟上辈子要造怎样的孽,今生才能生下个这么个极品玩意。
“哼!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以后就算你用八抬大轿求我回来,我tmd也绝不回来!”
张小胖大声的嚷完了,便一挥手自以为潇洒的转身走了出去,只把张大局长雷得一个天昏地暗头晕眼花。
或许张局长此刻所期望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张小胖一走出家门就能有一只替天行道的毛驴跑出来抬腿把他给踹死,以免为祸人间败坏他老张家的名声。
但虽说张大局长这会恨不得张小胖死在外面得了,可毕竟骨肉情深,所谓爱之深责之切,他之所以会对张小胖严苛要求,也只是因为他明白鞭策才是至深至明的爱,只不过小胖又怎会明白?即便就算明白,估摸着他也绝不想理解。
张小胖随便翻了几件衣服出来,权当作是离家出走的行李胡乱的塞进了皮箱里,便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向门外走去,可谁想刚走出房门他娘便迎面而来。
看了看小胖手里还冒着三三两两衣角的行李箱,再看着小胖脸上那依旧清晰的一道道指印,张小胖他娘的心顿时开始飘起了血。
俗语说的好,一物降一物,这本就是个五行相克的世界,所以那个向来没有给人吼过的张大局长这次也尝到了意外的滋味。
很快,张大局长也在夫人那声泪俱下的恸哭之中软下了心来,毕竟血浓郁水,孩子也就这么一颗独苗。
可怎知就当张大夫人拉着不情不愿的张大局长赶到楼下的客厅时,眼前哪里还有张小胖的一丝踪影。
敢情就在张大夫人对张大局长批评再教育的这段时间里,张小胖已给他们来了个金蝉脱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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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小胖在跳,他心情美丽,美丽到无法形容,只因那双稚嫩的视线此刻所能捕捉的仅仅是那些期盼已久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