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未央宫的暖阁里,合计着若是军队赶不回来,今年的祭天要怎么办?
“太子还在襁褓里,总不能让他主持吧?”谢文茵蹙眉发愁,摆着手指算道,“其他亲王也没有能代替皇兄的啊。”
陆夭沉默不语,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预感,谢知蕴能赶上年夜饭,虽然这种感觉没有任何缘由。
谢文茵见陆夭不说话,以为她还在担心前方战事,暗责自己多嘴,于是想着法子岔开话题。
“对了,药王说我这一胎可能是儿子,这么早就能摸出来吗?”
陆夭微微回神,正想说药王摸脉一流,就见孙嬷嬷匆匆忙忙自外头赶来,虽然跑得有些急,但面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喜意。
能让素来稳重的嬷嬷如此失态,陆夭心里隐隐有了预感,但又不太敢相信。
就见老嬷嬷笑道。
“恭喜娘娘,恭喜公主,方才前朝传来消息,咱们拿下了南诏,皇上和驸马不日就要回城了!”
陆夭猛地起身,三步两步穿鞋下了地,想迎上去,却又反应过来大军一时半刻根本回不来。
她想去太后那里报信,顺便给先皇后上柱香,可是又觉得应该先准备迎接大军事宜。
一时间在屋里转开了磨。
南诏拿下了,这意味着大楚开启了收复边疆的宏图大业,这一战对北疆等地不仅仅是一种震慑,某种意义上更像是一种宣告。
宣告着宁安帝的时代不会再甘于粉饰太平,若不服,那便来战。
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迅速蔓延全身。
那是她的夫君。
小剧场
陆夭:省流版,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我为我老公骄傲。
谢知蕴:你稍微再等两天,等我回去当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