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陆夭之前所说,在那药物和攻心术的双重压力下,蒙舍很快就将南诏的整个计划和盘托出。
南诏王本意是内外两股力量,双管齐下,但谢朗和德太妃先后折在新任帝后手上,宋尧又势如破竹,使他不得不孤注一掷用了毒,代价是南诏自己也有人中招。
据说那毒是南诏本地蛇毒和毒花混合而成,能让人短时间内丧失意识,因为可以调配解药的药材不够多,所以并不是南诏王的首选战术。
“他的话你信多少?”谢知蕴如是问道。
“七成。”陆夭一边着手收拾衣服,一边回答,她已经从之前的慌乱当中平复下来,“我配的那药对于逼供虽然有效,但是以南诏王的谨慎,很可能对亲儿子也没有说实话。”
谢知蕴点点头,他也这样觉得。
“但是结合之前钱落葵的供词,可以确定,这毒至少不是城阳王当初所中的毒。而且蛇毒除了当地的药草之外,还有别的法子可解,我已经连夜叫师父和无忧居赶工,多做一些解药带过去。”
论兵力,南诏绝不是大楚的对手,若是没有旁门左道助阵,单是拼杀,确实如宋尧所说,可以轻而易举拿下。
“真的不需要我跟你去吗?”陆夭放下手中叠衣服的手,“至少毒药这方面,我比较熟悉一些。”
“药王不是让路子都跟着一起去了吗?”谢知蕴低头埋至陆夭脖颈,低声喃喃,“你在宫里陪着孩子们吧,百日我尽量赶回来,若是不能,就全靠你一人操持了。”
“那不行!”陆夭皱着眉,转过身道,“你休想把这些琐碎事都丢给我,所以最好早早平安归来,孩子们还等着你主持典礼呢。”
谢知蕴不想让陆夭心里难受,遂点点头。
“我一定会的。”
因为前线战事,都城上下都笼罩着阴云,国师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出绝对的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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