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蕴手中的笔捏得死紧,半晌,才开了口。
“我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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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陆夭很快从钱落葵嘴里挖出了实话,谢朗并没有带走任何一个毒药方子。
事实上,就连上一个害城阳王中毒的方子,谢朗也不知道具体有什么药材。
“那这么说,南诏给大楚将士下的毒,根本不是谢朗所为了?”陆夭盯着钱落葵的脸,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这我不得而知,但他确实没有从我这里拿到过任何方子。”钱落葵有些急,“有没有可能,这毒是南诏那边自己研制出来的呢?”
陆夭一时间陷入沉思。
如果是钱落葵的方子,若让将士大面积中毒,除非把药下在伙食里。
但听闻南诏是近距离撒毒,也有很大概率自己吸入体内,就算提前服用了解药,多少也会有些损伤。
这种两败俱伤的法子,通常是穷途末路孤注一掷的时候才会用,也就是说,大楚在战局应该是占上风的,所以才逼得对方使出了杀手锏。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能不能让我见我儿子?”
正忖度着,只见骊娘神色匆匆进来,陆夭立刻示意,让人把钱落葵带下去,严加看管。
待人出去,骊娘这才开口。
“娘娘英明,上次您让我派人跟着柳嫂子去,盯死那两个南诏人,今日他们的头领终于出现。”
陆夭猛地站起。
“人抓住了吗?”
骊娘点点头,面上现出三分喜意。
“已经带进宫来了。”
小剧场
谢知蕴:这两天怎么回事,怎么宫里跟开展览似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人?
陆夭:我也后悔呢,早知道弄个售票处,赚点外快,年关到了,家家都缺钱。
【话说朋友圈已经有人开始置办年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