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答道。
“臣愿往!”
一语既出,四座皆惊,但见来人一袭白衣,丰神俊朗,径直走到御驾之前。
人群中登时有人反对。
“驸马一没战功二没资历,如何能担此大任?”
谢知蕴也没想到,司云麓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一时间倒有些不知如何反应。
于公,虽然司寇多年未能上战场,但他和自己,和宋尧都是师出同门,于带兵打仗并非新手。
但是于私,南诏是块难啃的骨头,万一司云麓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非但跟小七无法交代,便是太后那里,也很难说得过去。
咬咬牙正待拒绝,却听司寇又道。
“我随军出征的时候,周侍郎怕是还在考功名吧?”这话怼得有些直白,但却符合司寇一贯的作风。
此时才有老臣想起来,早年这位书香门第出身的驸马,也是一员小将,只是后来随着昔日还是宁王的谢知蕴隐退,他也不再上战场了。
宋老将军听了倒是颇为高兴。
“我挂主帅,让这小子跟我一起去,当个先锋好了。”
那么一瞬间,宁安帝那个“好”字就要脱口而出,但他冷静片刻,又道。
“眼前局势不明,地形不熟,我军已经折进去一员大将,暂时不可冒进。待把那几个细作的嘴撬开,再做定夺。”
这话是说给司寇听的。
众臣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得暂且退朝。
谢知蕴猜到陆夭那边已经得到了消息,转头便去了未央宫,进门却见一位压根没料到的人正跪在未央宫中央。
登时有些傻眼。
这家伙怎么这会儿在这里?
小剧场
陆夭:你是不是猜这人是钱落葵?
谢知蕴:我就算是瞎吧,也不至于分不清男女,这明显是个雄性,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