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药王,陆夭又特地拐到了罗子君的住处,意外发现她竟然没回来,不知道允王带她躲到哪里去了。
于是放下一包草药,嘱咐宫女按分量煎了服下,又留下了极好用的跌打损伤药,这才带着孙嬷嬷,一路慢悠悠地往未央宫走。
“去岁就没有下大雪,但愿今年的雪能下大一点儿,瑞雪兆丰年。”陆夭一边走,一边嘱咐孙嬷嬷,“今年的难民收容署还是多加一倍钱粮。”
孙嬷嬷一一应下,不由得心下感慨,已经成了皇后,按说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不必亲力亲为,可陆夭还记挂着这些。
大概是敲定了给谢文茵的药方,心情不错,她倒颇有谈兴。
“早年皇上在洛城和北疆都待过,所以这两处年年补给是不断的。那些皇上顾及不到的地方,就得多想着点。譬如眼下咱们出征南诏,将士们难免忧心家里,宋将军是个嘴硬的,有需求也未必肯提。皇上心里记挂怕是又不好开口。我寻思着年关将至,不妨自己拿些体己出来,以殿下之名犒劳将士们的家眷,也让他们少些后顾之忧。”
宋家军的补给向来都是还可以的,但男人出门打仗,家里照顾老人孩子的重任都落在女人们的肩上,为了让将士家眷过个好年,自己添上几两饷银贴补补贴家里,也算是天子体天格物的政绩。
孙嬷嬷心下感慨,都说妻贤夫祸少。
皇后娘娘小小年纪便知道居安思危,未雨绸缪,虽然作为君主无需取悦臣子,但此举花费不了什么银子,既能体恤下属,又能博得好名声,实在是一举两得。
正替先皇后感慨她娶了个好儿媳,若是底下有知,也当瞑目了。
就听陆夭又道。
“过了百天的孩子,是不是就能强健些了?”
孙嬷嬷醒过神来,急忙回答。
“出了月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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