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动作之熟练,让谢文茵想起白日他翻看书页的自如。
“我不知道怎么说你才能信。”昔日大理寺卿用好听的声音低低蛊惑着,“那就身体力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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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淅淅沥沥下了一夜,虽无大风,但是一早起来,院子里也满是枯藤枝叶,平添了几分萧瑟之感。
新房子还在打扫中,所以药王一家暂时还在无忧居。
这几日他忙得有些脚打后脑勺,除了日常病患之外,还多个了半死不活的小崽子。
这孩子自从被月儿接过来之后,已经有几次气息弱到几不可见。
连月儿都有些心灰意冷,说不若死马当活马医,可药王不干。
若是这么个小命八九成都握在阎王手里的娃娃都能被他救了过来,日后子孙后代,又有可以吹的了。
就冲着这点奔头,他简直全力以赴,绞尽脑汁想尽各种法子要把这孩子救回来。
当宫里送信让药王去一趟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拒绝。
月儿心下狐疑,师姐眼下的医术,寻常疑难杂症断不会向老头子求助,十有八九是遇上什么棘手的问题了。
“你不去,那我去好了,刚好有日子没见两个小宝贝。”月儿欲擒故纵,“香香软软的小手小脚,想想都觉得可爱。”
“觉得可爱你不生!”药王吹胡子瞪眼,但心里却被说得痒痒的。
月儿叉腰。
“亲事都没办,我拿什么生?”
药王闻言也觉有理,但碍于老父亲的尊严,自然不能轻易改口,假装拂袖而去,其实跟着内监,屁颠屁颠去了未央宫。
陆夭心里装着事,一晚上睡得不踏实,早晨起来,眼底下有淡淡的青黑。
药王进门瞧见,立刻皱眉。
“虽说你年轻底子好,但到底一胎生了两个,多少伤了些元气,还不好好保养,瞧瞧你那黑眼圈。”药王本打算脱口而出纵欲过度,但琢磨琢磨,陆夭到底是个姑娘,面皮薄,话到嘴边改了口,“一看就是不知节制。”
陆夭有口难辩,没好气地递过一张药方去。
药王不看则已,一看大惊失色。
“这是治妇人不孕的方子啊,难不成你已经亏空至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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