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有多抵触,是司云麓说要先养好身子,结果弄得在众人眼里,这孩子是她不想要一样。
眼下都不需要太后多说,谢文茵现在只要听到类似的暗示,就能知道对方想打探什么,她皱了眉头。
“能不能在我回娘家的时候,就别提这事儿了?”
太后闻言觉得不对劲,她催是一回事,旁人若是催她闺女,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司家有人为难你了?”
谢文茵摇摇头,这事儿前两天本来已经膈应过她一回了,难不成还要再被膈应一回?
见女儿露出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
太后轻叹一声,这丫头确实是被她惯得有些心机不足,虽说司寇是个能护得住她的,但自己也该有些成算才是。
现在外面有心计的小姑娘这么多,十来岁的姑娘都知道为自己打算了。
司寇整日在外面行走,万一若是不小心着了道,弄个庶长子进门,那才是恶心人呢!
想到这种可能性,太后忍不住挪得更近一些,悄悄提醒谢文茵。
“琳琅,虽然做姑娘的时候母后总教导你要端庄持重,但这成婚之后,和自家夫君真没必要一板一眼。”
谢文茵惊讶地挑眉,好险才控制住脸上的表情,随即捂上了小公主的耳朵。
“母后,您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太后不以为然。
“你又不是未出门的闺女儿,驸马虽然看着冷若冰霜,你就以为他必然是不喜欢太过妖艳的作态。”说毕四下瞧瞧,压低声音,“不过闺房无人之处,这便不好说了。越是这样端肃的人,或许越喜欢私下主动些。而且你主动的话,男人一般都不会拒绝的。”
谢文茵一口气梗在喉咙,真是上不来下不去,就听太后又道。
“说句难听的,驸马若是不小心在外面弄个庶子庶女回来,你是要,还是不要?”
“他敢!”
“他敢不敢是一回事,别人是不是盯着他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那些秦楼楚馆的狐媚子们,可多得是法子,你知不知道有些药,就是太监,也管保叫他拜倒在石榴裙下。”
谢文茵听了愈发堵心,她不过是来进宫请个安,多逗弄了一会儿小侄子小侄女,为什么话题会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了。
而且母后跟她讲这种事的感觉,真的好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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