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打南诏这种狡猾多端之辈,人不在多,在精,调遣一路奇袭,只能巧取,不必强攻。”他豪爽地挥挥手,“你以为我还是昔日那个有勇无谋的宋尧吗?”
虽然多年水里来火里去,但如今也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了,不能再像当年那样一味逞勇斗狠,把脑袋别在裤腰上。
君臣二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读到了然。
“你有数就好,给你五万精兵,除夕之前得胜归来,请你喝酒!”
处理好了这件事之后,谢知蕴心头终于卸下块大石。
从御书房到未央宫一路脚步轻快,可到了未央宫外殿的时候,那股子诡异的感觉又来了。
他有些无从适从,下意识想叫王总管,回头却发现是另外一个内侍,谢知蕴愈发觉得心里不踏实,劈头盖脸就问道。
“怎么是你?”
内侍不明就里,只好据实以答。
“回皇上,王总管今日去办您交代的差事了,嘱咐奴才当值。”
谢知蕴心里稍稍踏实了些,对,他这几日是给他安排了些伙计。
兀自又自我安慰了一下,这才匆匆往未央宫里走。到了外殿瞧见孙嬷嬷,就问两个孩子今日怎么样。
孙嬷嬷不敢多言,只说太后想瞧瞧两个孩子,就裹得严严实实,给抱到长乐宫去了。
这就有些奇了,陆小夭从来不让两个孩子离身的,就算太后没有恶意,按理说她也不会放任孩子离开视线,莫不是有什么别的缘故?
谢知蕴愈发迟疑,朝内殿望了一眼,见影影绰绰有个熟悉的剪影在里头,明显龙凤胎是自己去的,她并没跟去。
谢知蕴想着,脚下跟着迈进内殿门槛,便看见她端坐在榻上,微微仰着头,不知道在瞧什么。
陆夭穿了件家常葱白的衫子,下面是十八幅的马面裙,头上松松挽着发髻。她生得白净,所以什么颜色都相宜的。
只是当皇后之后鲜少见她再穿这个颜色了,刚成婚那会儿倒是葱白和鹅黄换着来,倒是有几分怀念。
外面挂着的宫灯泻下满屋子的光,温柔地笼罩在她身上,侧影玲珑,脖颈纤细,愈发显得秀色可餐。
说起来,自打生了龙凤胎之后,两人已经许久没有亲近过了。
谢知蕴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不可抑止地想入非非起来。
她特地把孩子送走,就是为了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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