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好直说罢了。
此时护花心态发作,登时就要站出来。
陆夭眼疾手快,上前半步,及时截住允王的话头。
“子君是个姑娘家,这种场合可能有点害羞,横竖年纪还小,咱们先把亲事定下来,剩下诸多繁杂事宜,再从长计议吧。”
要说也巧,这会儿不知道是龙凤胎里的哪个醒了,在内殿小声吭吭唧唧,陆夭得了台阶,立刻接口。
“真是不巧,孩子这会儿醒了,咱们改日找个时间,再仔细说说下聘的事儿吧?”
谢知蕴跟她素来有默契,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当即招呼着宁润就要走。
允王知道若是这会儿让三婶和稀泥,日后想翻盘的可能性便更小了,他情急之下,一把扯住陆夭的袖口。
“这婚事我不同意。”
陆夭有点无奈,没听说过赐婚还得亲王批准的,那厢谢知蕴看见允王扯着陆夭袖口的手,脸色立刻沉下来。
他一个箭步上前,将陆夭的袖口从少年手里解救出来,口气也严厉起来。
“小九,你太放肆了!”
允王对于这位三叔素来是又敬又怕,登时气势就矮了半截儿。
罗子君被这一声断喝震得如梦初醒,她咬了咬下唇,知道允王是怕她吃亏,可也知道皇后娘娘是好意。
她这样一个身份有污点的孤女,哥哥又是臭名昭著的逃犯,按理说应该发配流放才是。
眼下能攀上殿前司指挥使,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若是还推三阻四,显见得有些不识抬举。
可是真的要嫁给这个人吗?
她下意识朝宁润看去,但见那人也在大大方方地回望她,脑子里不由浮现刚刚他送自己进未央宫的时候那句话。
我会接你出去的。
是啊,宫外才是她的归属。
宁家那个整整齐齐的院落猝不及防地闯入她的脑海中。
前院芭蕉太多了,可以种些别的,西跨院改个小小的宴客厅刚好,还有那些仆妇人数过多,两口之家哪用得了那许多人?
那一瞬间,她脑中闪过许多白日聊天的片段,最后定格在宁润人如其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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