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彦是在几个时辰之后,才在破庙被闻讯赶来搜查的影卫发现,发现时人已经奄奄一息,而谢朗早就逃得不知所踪。
影卫不敢怠慢,火速将人送入宫中。
谢知蕴没敢让陆夭知道,她刚出了月子,见血总是不够吉利,再说万一冲撞了孩子们,更是得不偿失。
于是便叫了太医来诊治,王总管见故人落得如此下场,心下唏嘘,但也没有多嘴,特地找来了相对靠谱的王医正。
王医正快速切了脉,给伤口敷上了金创药,转头对宁安帝据实以告。
“那一刀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天寒地冻,再加上失血过多,能不能熬过来并不好说。”
宁安帝闻言脸色愈发不好,王医正也不敢多问,眼观鼻鼻观心地开了药,就麻溜儿地找借口去亲自熬药,躲开了。
谢知蕴望着窗外兀自发了许久的呆,才嘱咐王总管,让他不许把话传到皇后那边。
“陆小夭身子还虚,少让她操点心。”他顿了顿,“去瞧瞧骊娘最近在忙什么?还在盯着宁润吗?”
他沉了沉,把后半句“没事就让人过来一趟”生生咽了回去。
王总管心道那是皇后娘娘安排的活儿,现在骊娘听皇后的话,可比听您的话还多。
但他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儿触霉头,一迭声地答应着,下去吩咐了。
陆夭鼻子灵,对血腥味尤其敏感,宁安帝特地去书房换了身衣服,才去未央宫。
还没进外殿,就听见骊娘的声音传出来,殿内陆夭正跟她聊得热火朝天,谢知蕴不想听壁角,干脆转头先去御书房避避,想着晚点人走了再过来。
“你的意思是,原本宁润就没琢磨过相看对象是薛家二小姐?”陆夭眼神灼灼,满脸都是好奇神色,“那子君说完这话之后呢?宁润什么表现?什么态度?有说什么吗?你记得多少?”
一旁孙嬷嬷露出不忍直视的神情。
明明是让人去偷窥,这么光明正大地盘问真的好吗?
皇后娘娘真是愈发放得开了。
骊娘在教坊见惯了三六九等形形色色的人,自然不觉得这有什么异样,她努力回忆着之前在指挥使府邸见到的场景。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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