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起了兴致,若说一面之缘,断不会对人产生这么大怨气,可当着众人也不好盘问,只好先让罗子君起来落座,心里琢磨着,回头是不是旁敲侧击从院判那里下手问问。
罗子君虽说见惯世人冷眼,但到底是个孩子,被人当众这样不软不硬地给碰了钉子,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这点不舒服,自然而然就表现在了脸上。
陆夭见她这样,知道今日不是跟她谈谢朗的好时机,可偏生月儿不懂里面的弯弯绕,她抬眼瞧着路子都,毫不避讳地开口。
“请示圣意之后决定怎么处置钱落葵了吗?还有个孩子,总不能让你做便宜爹吧?”
路子都原本在自斟自饮,差点被这句话呛死。
至于吗?就因为钱落葵劫后余生抱了他一下?
陆夭闻言,表情愈发一言难尽,她一早就知道钱落葵对路师哥心怀幻想,但万万没想到,还涉及到便宜爹的问题。
可路师哥和月儿不是都定亲了吗?师父能同意吗?
一连串的问号涌上脑海,她恨不得现在就找个答案,比她还想找答案的显然还有罗子君。
她刚才明显听到那位素未谋面嫂子的名字,但嫂子不是跟哥哥一起叛逃了吗?难不成哥哥被抓了?为什么还有孩子?这孩子也是她哥的吗?
她大眼睛求助一样看向陆夭,最终按捺不住问出口。
“你们说的,是我哥哥的妻儿吗?我哥哥怎么样了?”
陆夭和谢知蕴对视一眼,这些事情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况且谢朗不日要被处斩,这时候说,总好过临时被通知。
罗子君抬起头来,看着站在身侧的陆夭,眸中满是疑惑,她隐隐有了几分不妙的预感。
“你哥哥前日已经被俘,受了点伤,眼下被关在冷宫。”陆夭顿了顿,“你嫂嫂和小侄子吃了假死药,被南诏那边的人接应出去,那些人应该是拿了她身上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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