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最凶险的时候都没有哭,可此时此刻裹着司云麓的外袍,却不知为何鼻头有些发酸。
“你相信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
大楚虽然民风开放,但还是很注重名节的,像这样被人掳走,换做寻常人家,完全可以被婆家当成休妻的理由。
谢文茵知道司家明理,但姑娘家家遇到这种事情,很难不惊慌失措。
尤其刚刚衣裙被撕破的瞬间,她脑中真的一闪而过以死明志的念头,至少不应该让司云麓因为这件事蒙羞。
“你说,我自然是信的。”司寇将人带衣服整个揽在怀里,轻轻摸着她的头安抚道,“没有看好你,是我的错。出事之后没能立刻救回你,也是我的错,既然错都在我,你何必自责?”
谢文茵想再说些什么,司寇猝不及防吻上来。
他的唇瓣带着微微凉意,瞬间堵住谢文茵灼热的呼吸,两人脑中都有一瞬的空白。
这一吻并不长,司云麓不是个放纵的人,尤其外面就是车夫,他不替自己考虑,也要想想谢文茵的名节。
当微凉的触感从唇上离开,谢文茵仿佛溺水的人得到空气,长长吐出一口气,绷紧的身子缓缓软了下来。
那张令人心折的俊美脸庞就在眼前,那人一字一顿跟她说着。
“茵茵,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犯错的人不是你,该承担后果的也不该是你。”
谢文茵意识混沌,完全分不清脑中纷杂的情绪出自何处,司云麓本就秀色可餐的容颜在她脑中晃来晃去,最后实在忍不住,她伸出双手,将对方的脸固定住,醉酒般呢喃道。
“司云麓,你别晃了,晃的我头晕。”
司寇一愣,这才意识到大概是药物使然,谢文茵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
小姑娘迷蒙的眼神着实太过诱人,他没能忍住,再度欺身而上,以吻封缄。
一时间,马车里春光四溢。
小剧场
谢文茵:白日宣淫,怪不好意思的。
司寇:合法,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