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就见司寇已经动了。
那柄短刃犹如有生命一般,直奔谢朗的要害。
司寇自小正儿八经是跟宋老将军学过武艺的,而且这么多年从未撂下,论身手,谢朗绝不是对手。
可他自幼在坊间摸爬滚打,保命耍赖的技术一流,更何况有股子男人之间较劲的意思在里头。
片刻之间,二人已经拆了四五个回合。
司寇余光瞥见榻上双颊绯红、衣冠不整的谢文茵,目光忽地一沉,手底下的招式凌厉了许多。
钱落葵在一旁急得不行,她的羊水已经破了,此时正顺着大腿汩汩流下,沾湿了裤子。
案几上燃着甜腻的香,凭借大理寺多年摸爬滚打的经验,一闻便知是不正经的东西。
司寇脸色铁青,一掌打翻了那香炉。
就趁这个机会,谢朗一个翻身,抄起地上刚刚掉落的那枚簪子,朝着司寇狠狠刺来。
司寇早料到他有这一手,翻身抬刀格挡,孰料谢朗从袖口又褪出一把短刀,径直朝着司寇的要害刺去。
眼见得就要刺中。
床上的谢文茵失声尖叫起来。
“小心!”
那一刀的确是足够狠,司寇动了动唇角,一个翻身,堪堪躲过那一刀。
谢朗大抵没有料到他能避开,刚刚那奋力一击已经露出了胸前破绽,所以此时被司寇当胸一刀,划破衣襟,血登时喷涌出来。
“别杀他!”钱落葵扶着肚子,跌跌撞撞跑进来,地上淋淋漓漓满是水迹,却也顾不得了。
谢朗踉跄两步,跌坐在地上。
司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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