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都不要怠慢。”陆夭事无巨细嘱咐着,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打点一份嫁妆送到薛府给二小姐,一定送到二小姐本人手上。”
孙嬷嬷会意,不免又有些心疼陆夭,还在坐月子,还要惦记宫里宫外这些琐碎的事情。
陆夭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随即笑笑道。
“谢知蕴最近在前朝的日子怕是也不大太平,后宫这边,能分担就多分担些吧。”
不出陆夭所料,前朝因为是否出征南诏一事正吵得不可开交。
宋尧家里几代都是行伍出身,这种事情自然责无旁贷。
“南诏挑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给点教训压根不会老实?之前若不是带队将领太怯懦,如今怕是已经把这弹丸之地拿下了,哪会再有如今来犯的隐忧呢?”
户部尚书闻言登时出列。
“微臣认为不妥,此时出征,抵达南诏的时候人困马乏,怕是不利于对战,况且之前不是有前车之鉴吗?连城阳王这样的老手都差点马失前蹄。”
宋尧一听不乐意了。
“你还不是心疼你户部那点银子!扯那么多有的没的干吗?再说关城阳王什么事,上次的主将是谢朗!”
户部尚书脸上挂不住,新帝登基之后厉行节俭,他户部压力减轻不少,但若是此时远征,那么他压力可就陡然增加了。
在其位谋其政,谁也不是傻子,他这会儿自然要反对。
坐在上位的谢知蕴心里冷笑,前朝有不少人是看启献帝脸色进言的,根本不会从国情和百姓利益出发,不过也好,趁着这一次,把政见不合的都挑出来,自己心下也有个底。
“诸位不必藏着掖着,出征是大事,畅所欲言便是。”
宋尧闻言愈发气恼,好你个谢知蕴,当皇帝之后就学会打官腔了!
然而平时针锋相对就罢了,这会儿对方已经是皇帝,再不能像以前那样出言随便,他稳了稳,强迫自己把三字经咽了回去。
众人一见宁安帝说话有活口,急急忙忙都出来了。
“皇上圣明,虽然不出兵似乎有些窝囊,但如今已是秋冬,显然不再是出兵征战好时节,等调遣好兵士再赶过去怕是入冬了。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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