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拦。”她漱口擦牙了,所以只是坐着给谢知蕴布菜,“但你刚刚说南诏毁约造反,我又觉得这事情不简单。”
谢知蕴微微眯眼,放下筷子。
“你说宫里有内鬼?”
陆夭盯着桌上那盘凉拌金瓜,半晌才抬头。
“我也不确定,这几日生产和洗三赶在一起,宫里势必有戒备不当的地方。”她顿了顿,“而且天底下真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她今日早产,偏生消息今日才传进来?”
从南诏到都城,消息传过来要两三日,如果不是里应外合,断不会卡点这么精准。
但德太妃不是傻子,当初南诏王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并没有伸出援手,而是任由这个爱女嫁给启献帝那样年纪足够做爹的人,眼下德太妃有什么理由以孩子为赌注,去给南诏攻打大楚提供借口呢?
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还有件事忘了跟你说。”谢知蕴特意往周围看看,以防上次被人听壁角的事情重蹈覆辙,“谢朗也去了南诏。”
陆夭对此倒是不意外,他弑君叛逃,能去的地方着实不多。
要么找个地方隐居,但谢朗的性子断不是这种苟且偷生的类型,十有八九会找机会反攻。况且他深知都城的布防,再加上宫里还有德太妃里应外合……
若是真有那么一日,陆夭不敢想下去了。
“南诏你准备怎么处理,要打吗?”
舟车劳顿再加上水土不服,之前城阳王已经是前车之鉴,贸然出兵其实并不算绝佳选择。
“打自然是要打的。”谢知蕴冲她勾唇笑笑,俊美的脸上满是算计,“但准备兵分两路打。”
“声东击西?”凭借这几年的默契,陆夭迅速意会谢知蕴的意思,“我怀疑南诏也是兵分两路,那边说着造反虚张声势,小股军队很可能已经渗透过来了。”
谢知蕴惊讶于她的敏锐,居然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也不打算卖关子。
“影卫在距都城十几里之外的地方,发现了南诏细作,还有五百人的精锐。”
陆夭惊得猛地站起。
“那岂不是很危险?”十几里若是骑快马,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直捣都城,“那我们需要做点什么?”
谢知蕴伸手把人拉坐到他大腿上,温言道。
“放心吧,已经在做了。”
小剧场
陆夭: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这要是在职场,我可以告你性骚扰。
谢知蕴:办公室恋情都开花结果了,再来说这个会不会有点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