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吧。”
薛云茹颇觉讽刺,一个不明不白送入宫的侍妾,连名分都未必会有,哪有什么待嫁的东西可以准备。
就在这个当口,薛府的府医进来了,夹杂着淡淡药味。
老太君见他来了,顺手将药方子递过去。
“瞧瞧这个。”
府医不敢怠慢,从头到尾看了两遍,啧啧称赞。
“这方子真是绝妙,一方面有清窍辟邪之效,正对老太君这头痛之症。而且另一方面还可以固本培元,有养生之功用,配量之巧妙,真是老朽生平罕见。”
老太君披上披袄,从罗汉床上坐起,脸色看起来有些难以消解的疲惫。
“也就是说,这方子能用,是吧?”
“自然是能用的。”府医连连点头,不过面色又有些踟蹰,“不过这里面的金线莲要极寒极阴之地所产,怕是不大好找。”
“叫他们去库里清点清点,十有八九是有。”老太君不以为意,薛家以囤积药材闻名,普天之下,怕是连皇宫的存货都未必有薛府丰富。
果然嬷嬷依言去问,片刻之后便折返。
“老太君猜的果然没错,咱们内库刚好采购了一批极寒极阴之地所产的金线莲,奴婢已经吩咐,拿过去给府医配药了。”
薛老太君几不可见地点点头,带了点不易察觉的骄傲,这就是她薛府的本钱。
薛云茹在旁边,细声细气搭话。
“这药孙女盯着去熬吧,横竖在家能孝顺祖母的日子也不多了,让我尽点心。”
老太君听得此言,视线缓缓落在了她身上,不难理解,一入宫门深似海,能倚仗的只有娘家,所以献点殷勤也是意料中事。
若是不让她做,反倒会让这丫头心生不安。
“既然如此,你便去吧。”
薛云茹依言下去,到了煎药的小厨房,看到内院已经把老太君配药的药材都拿了来。
她纤指快速挑出那几根金线莲,趁人不备,放入荷包,心下登时踏实了。
小剧场
薛云茹:自己家,怎么能算偷呢,不能算偷的。
陆夭:你是不是也知道茴字的四种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