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咱们该怎么办?”
“以儿子之见,您先回两广避一避风头,我和浣儿留在都城静观其变。”他压低声音在母亲耳畔道,“浣儿跟小舅母交好,等过阵子她父亲身体好些,我撺掇她进宫说几句好话。”
敏慧郡主登时听出不对劲来,挑眉道。
“那为什么不现在去?”
“当然是因为现在皇后娘娘肯定还在气头上啊!”魏明轩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您想想看,您可是刚刚拿乔拿过头,把新帝新后还有太后一起得罪了啊!”
敏慧郡主闻言,后背登时湿了一层。
这些日子,每每想起这件事,都后悔得心肝脾胃都在颤,而后悔之后,则是连绵不绝的后怕。
“您这种行为,往轻了说,是不识大体。往重了说,那就是叛君叛国。”
敏慧郡主被吓了一跳,立刻反驳。
“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就叛君叛国了!”
魏明轩不慌不忙。
“您想想,先皇把遗诏交给您,对您是多大的信任啊,而且说句不好听的,您甚至都不是亲闺女。”他特地停顿了下,“可您是怎么做的?坐地起价,暗自要挟,差点还得大楚错过一位明君,这不是叛君叛国,是什么?”
敏慧郡主被他说得愈发心虚起来,之前想争宠夸耀的心也被浇了个透心凉。
眼下已经不是怎么样争宠,而是怎么样脱罪的问题,皇后那日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这几日虽然没有下什么命令,但儿子说得对,或许只是没腾出手。
她太了解女人锱铢必较的性子,一旦若是追究起来,自己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思及至此,她当机立断,收拾东西,回两广。
“你跟娘一起走吧。”敏慧郡主不无担心地表示,“让你媳妇留下伺候她父王,你跟娘回去避避风头。”
魏明轩嘴角几不可见地抽动了一下。
“把浣儿一个人留在这里?不好吧?”
“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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