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牙根发痒。
“越是缜密越是有蹊跷。”肃王振振有词,“毕竟好端端的,不过是进个宫而已,宋老将军怎会想到要随身携带信件呢?
听得这句发问,陆夭微微抿直了嘴角,真是蠢哪,得罪了一个司大学士还不算,还要得罪宋老将军。
现下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服软认错吗?
面对这般愚蠢无脑之人,陆夭也懒得再废话,她眼神转向宋老将军,将这个问题直接抛了过去。
老将军会意,声若洪钟回道。
“宁王妃派人来请的时候,老臣就猜到势必会有有心之人质疑先皇遗诏,核对笔迹是最好的法子,所以特地带了几封先皇墨宝。”他有意无意瞥一眼肃王,“没想到果然被我料中了。”
他口中的有心之人被说得一愣,还要叫嚣,站在他身侧的陆夭纤指轻轻拂过,借助宽大袍袖的掩盖,将一枚银针快准狠地刺入对方的哑穴。
针上淬了强力麻醉药,饶是只有一点,已经足够让一个大男人失去控制。
但见肃王登时晃了晃,眼看就要站不稳,宁王一个箭步冲过来,搂着陆夭躲到安全地带。
“肃王有些糊涂了,把人带下去休息吧。”宁王眼神扫过全场,“有人跟他一样不舒服,也可以下去。”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
不知道谁带头,整个正殿的人齐刷刷跪下,三跪九叩称臣。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陆夭笔直站在九五至尊身侧,内心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这是两世都没有尝过的滋味。
谢知蕴,终于称帝了。
小剧场
宁王:为什么我像个没用的废物,这难道不该是我的主场吗?
陆夭:瓜田李下,哪有人自己替自己出头的,你当本王妃是吃干饭的吗?
宁王【委委屈屈对手指】:但这样会显得我非常废柴。
陆夭:是谁之前说要吃软饭的?【挑眉】还没当皇帝就忘本了?
宁王【立刻改口】:对,我就是那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全靠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