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连他的字迹都认不出,这甚至不是司大学士仿的。
太后的目光陡然凌厉起来,她死死盯着谢清儿,试图从对方脸上搜罗出蛛丝马迹。
“你到底是谁?”
谢清儿不卑不亢地跪倒在地,从发间拔下一枚簪子,掌事嬷嬷急忙挡在太后身前,呵斥道。
“大胆民女,竟然敢对太后行凶!”
谢清儿笑笑,将簪子双手呈上去。
“我父亲说,太后娘娘一看便知。”
掌事嬷嬷半信半疑接过去,蹙眉看了看,那是根不足三寸的小小玉簪,簪子上雕刻着极细小的杜鹃花,看得出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纹路细致,却没有破坏玉本来的材质,簪头镶着的绿宝石流光溢彩,绝非凡品。
她小心地转身呈给太后,太后接过来一看,登时怔住了,这是她的簪子啊!
年少时,闺中小姐妹之间经常换首饰来戴,她因为有长姐珠玉在前,所以玩到一起的女伴少之又少,但唯独有一位,算得上是莫逆之交。
对方出嫁的时候,她亲自添妆,还去送嫁了。
“这是你母亲的?”太后眼中闪过几许怀疑,她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姑娘,眉梢眼角确实有昔日手帕交的影子,“你是信王的女儿?”
陆夭微微叹了口气,谢清儿此行看来是下了决心。
信王蛰伏在外许多年,原本应该是不打算露面的,因为自己治好了他独生爱女多年的弱疾,所以投桃报李,才把这份遗诏拿出来了。
“回禀太后,民女正是。”谢清儿模棱两可地回应了一句,“这份是当年家父离开都城时,先皇交给他的,说若是有朝一日大行皇帝驾崩,可令他呈给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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