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如金纸,几乎已经看不出呼吸痕迹,登时以为人死了,禁不住差点晕了过去。
掌事嬷嬷连忙眼疾手快扶住太后,太后捂着脸哽咽出声。
“怎么会弄成这样?”周总管急忙有眼色地搬了把椅子过来,掌事嬷嬷扶着太后坐在椅子上,就听她大放悲声,“老天无眼,咱们皇家这是怎么了?这两年先是太子,后是皇后,现在又轮到皇帝……”
话到一半,陆夭立刻在一旁轻声提醒。
“太后节哀,人还在。”随即将声音压得极低,“只是快不中用了。”
太后立刻会意,没好气地瞪一眼刚刚送信的内监,话也不说清楚,害她差点当场哭丧起来。
“去把大臣们都叫来,皇上这个样子,他们得过来听诏。”
陆夭看了眼已经不省人事的启献帝,心里盘算着用金针刺穴之法让他清醒片刻的可能性有多大。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太后余光扫过地上跪着的一排太医,登时发作,“你们太医院这么多人,都救不了一个皇帝吗?”
陆夭知她是借故发作,立刻低眉敛目站在一边。
太医们瑟瑟发抖,也不敢接口,最后还是院判责任所在,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出来道。
“太后明鉴,并非我等不尽力,实在是皇上急怒攻心,又喝下参汤催化了药效,所以……”她隐去了后面的话,言外之意就是跟太医院没关系。
太后自然不是要真的兴师问罪,被院判这两句不卑不亢的话,搞得心里稍稍平息了些,接过陆夭递上来的茶喝了两口,低声哽咽道。
“本宫也知道你们必然是尽力了,可这消息太突然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着实太难受了……”
陆夭闻言下意识看看太后保养得当的秀发,再看看床上两鬓渐生华发的启献帝,默默质疑了一下这话的真实性,就听太后又道。
“我们母子相依为命几十年,他怎么能丢下我这个母亲呢?”掌事嬷嬷轻轻递上帕子,为太后拭去眼泪,适时插话,“太后不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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