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军队位于南诏的大帐中灯火通明。
此时此刻的城阳王面如金纸平躺在榻上,若不是身体还有些微起伏,跟死人无异。
钱落葵安安静静坐在床边把看脉象,面色看上去不大好的样子。
几个副将见了愈发提心吊胆,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由一人开口发问。
“城阳王这是?”
“这是身中剧毒之象……”说话间,钱落葵将刚刚军医所施银针飞快地挪动了几根,“这针施得还不错,但单凭这样是救不了城阳王的,因为治病和解毒是两码事。”
军医在旁听的心头一震,不知这位皇长子妃是何方神圣,看着颇有几把刷子的模样。
“那皇长子妃是否能解这种毒?”
钱落葵缓缓收回手,面色带了些许为难,一旁缄默不语的谢朗走过来扶住她肩膀。
“无妨,有话直说便可。”
“现下我也不敢说。”钱落葵看向几位副将,“你们可知城阳王中的是什么毒?亦或是可知中毒之前接触过何人?医书讲求对症下药,解毒也不例外,我总得知道是什么,才好想法子找解毒方子。”
军医在一旁暗暗点头。
这话说到有道理,一般常见的毒,譬如砒霜或者蛇虫之毒,凭中毒之人的症状便可分辨一二。
而他刚刚给城阳王号脉,却发现不出任何异样,还是行针灸之术偶尔发现的。
可见下毒之人不但擅毒,而且善于伪装。
所以若想解毒,便必须要先摸清毒药成分,否则无从下手。
副将灵机一动。
“是南诏人!”见众人目光都围过来,他立刻朗声道,“原本王爷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就因为跟南诏主帅谈了一会之后,回来人就倒下了。”
军医下意识想反驳,这毒颜色略沉,不像是刚刚中毒的样子,可尚未来得及开口,就被谢朗出口打断。
“这话没错,白天我一直在场,可以证明,确实是在见过南诏主帅之后,城阳王才晕倒的。”
南诏蛇虫鼠蚁多,当地人本就擅用毒,他这么一开口,众人纷纷附和。
军医见群情激奋,反倒不好再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