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法子?下毒不行,今日我们才争执过,他若突然突发,外人势必会怀疑到我头上。”
钱落葵起身去把帐门关好,顺便又看了看外面,确定没人知道,这才返回来坐下。
“有一种不会立刻发作,我曾经在宫里配制过,原本是以备不时之需的。那毒性缓慢却剧烈,轻易不会被察觉,需连续少量服用七日才会起效,而毒性慢慢侵蚀中毒之人身体。”她凑近到谢朗耳畔,“中毒之人更像是患病,身体会呈现亏空之兆,不到半月便会毒发身亡。”
谢朗被最后一句话戳中,但他想的却不是城阳王。
“你是说,中毒之人会有患病的征兆?”
钱落葵点点头。
“哪怕是再高明的医生,光把脉也不能把出来,除非用特制的银针试毒,但等到毒发的时候就算试出毒来,也无力回天。”
谢朗盘算片刻。
“这毒你有解药吗?”
钱落葵并没有马上回答,这些年在钱家生存的经验让她习惯多留一条后路。所以手上这款毒虽然难解,却也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无解之毒。
但是凡事不可无防人之心,要对他坦诚吗?
“我在配,但还没拿来试过。”这是个进可攻退可守的答案,“这解药的配制中有一味药格外难寻,现下怕是只有药王谷才有,姑且不论药王是否愿意割爱,光是这路远迢迢……”
谢朗顿时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点点头,半晌才道。
“如此大好机会,那便找人试试吧。”
***
南诏随军里有宁王府派去的人,所以特别重要的战报会随时被递回来。
那日宁王在书房,王管家递进来书信,他已经习惯不避讳陆夭了。
宁王搓开蜡封,将里面的信拿了出来。
信是副将送来的,每五日一封,平日里都是讲行军和粮草情况,这次终于有了点不同。
陆夭见他脸色不大对劲,于是出口问道。
“这是怎么了?”
宁王看着信纸冷笑。
“还以为是皇帝会先对皇叔出手,没想到这次倒是被他的便宜儿子抢了先。”说着将信递过去,“传信的说,谢朗在前线一路打压皇叔,吃了两场败仗。”
陆夭快速扫完上面短短几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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