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太后的承受能力,她尽可能把话说得委婉些,“皇上受了点刺激,有些不妥。”
自从上次启献帝说后宫不得干政之后,太后对他的心思愈发淡漠下来,闻言脸沉下来,淡淡道。
“自己养的好儿子,有什么可受刺激的呢?再不妥,也是自作自受。”太后瞥一眼正殿方向,冷笑道,“况且这就不妥了。可见皇帝修为还是不够,好在咱们大楚国泰民安,不然这每日的大事小事真不够他惊慌的。”
这话分量相当重了,陆夭斟酌着,又开了口。
“皇上因为被舒贵妃下了些伤身的药,再加上生气患了风症,眼下有些不良于行。”她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想着可以讲出口的词,“还有些不太好描述的症状。”
“有什么不好描述的?难不成是不能人事了?”太后话说出口,惊觉当着陆夭的面说这个不合适,一个大伯子一个小婶子,立刻调转话头,“你直说吧,皇帝到底怎么了?”
“御医们正在会诊,可能有些……失禁。”
听到这两个字,太后的脸色一时间变得十分复杂,半晌才支吾着开口。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先让御医们瞧瞧吧。”
陆夭忙点头,暗道终于把烫手山芋扔出去了。
太后接了处置舒贵妃的任务,陆夭解决了后顾之忧,心情松快,也不久坐,寒暄几句便从长乐宫告辞出去,想着今日要不要去魏府探望一下新婚夫妇。
从长乐宫拐过去,迎面便遇上宁王,他刚刚命人将宫中所有侍卫查腰牌对人头,确保没有漏网之鱼和叛军,查过之后,确定现场都肃清了,这才来长乐宫这边来接陆夭。
“折腾了一天一夜,回去睡会儿吧,别让腹中孩子跟着你熬。”
陆夭本打算说去趟魏府,听他这么一说也觉有道理,再说魏府上下都是自己人,晚个一日半日也无妨,孙嬷嬷立刻接口。
“府里我让柳嫂子随时预备着点心,到家垫补两口,王妃这一夜也是水米没打牙。”
陆夭暗赞孙嬷嬷想的周到,于是吩咐。
“嬷嬷先回去收拾一下,我忽然想起还有点事,得让王爷陪我走一遭。”
孙嬷嬷立刻识趣地先走了,宁王瞧着陆夭,可能是一夜没睡的缘故,她脸色有些泛白,但精神看着还好。
“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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