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女儿,心头百味杂陈,“最不济,你舅舅舅母那边还可以帮衬一把。”
谢浣儿红了眼眶,父女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自己成婚对方竟然不在场,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父女俩又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谢浣儿便出去了,思忖片刻让人给魏府送了封信。
没过一时三刻,魏明轩便来了。
将要成婚的小夫妻俩在城阳王府后门碰头,彼此都有些长吁短叹的感慨。
“你是不是舍不得你爹?”魏明轩试探着询问,“要不咱们等他回来再办一场。”
谢浣儿摇摇头。
“哪有婚事办两场的。”她有些怅然地看着树上孜孜不倦鸣叫的蝉,“我只是觉得他当爹又当娘养我一场,却不能看我出嫁,总是遗憾。”
魏明轩闻言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伸手拉起谢浣儿的手就往府里疾步走去。
“我有法子!”
谢浣儿被吓了一跳,还不及反应过来,指间已经被厚实的手掌包住了,被他这样拉着快步走,几乎是要跑起来了一样。
“这是干嘛?”
魏明轩不答,一路将人带到书房,城阳王正对着昔日王妃的画像黯然神伤,听闻外面有脚步声,急忙收拾了情绪。
转头就看见未来女婿带着女儿,气喘吁吁跑进来,女儿在过门槛的时候还稍稍绊了一下,险些就要跌倒,被魏明轩一把搂住,扶稳了身体。
这画面看上去并不让人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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