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夭在府里听说太后整治钱落葵的法子,足足笑了半日,她抬眼问孙嬷嬷。
“真的连垫子都收走了?”
那殿中地砖又凉又硬,别说是个孕妇,就是正常宫娥都受不住啊。
“小佛堂搬得干干净净。”孙嬷嬷笑着点点头,“太后做这一套是老手了,既不会伤到她的身子,但又会让人遭足了罪。”
陆夭不由自主想到前世,太后整治后宫着实是有一套。当时有个新晋的嫔妃不大服管教,太后也不责罚,只说让人抄经。
先派嬷嬷宣扬了一通剥皮为纸,折骨为笔,以血为墨的大道理,又含沙射影说心诚则灵。逼得那妃嫔不得已,日日茹素,焚香顶礼,硬是抄经抄得春葱嫩指都起了茧子。
自此之后,再也不敢对太后不敬,皇帝还感念太后教化有方。
思及至此,她甚至有些同情起钱落葵了。
孙嬷嬷见她心情好,又详细描述道。
“听说皇长子妃不多时就受不住了,起身叫外面宫人,可那些人都是太后嘱咐过的,谁会理她?就这么熬了大半夜,后来又说要出恭……”
陆夭登时睁大了眼睛,这倒是她从没想到的。
“那最后怎么办了?”
孙嬷嬷忍住笑。
“宫娥们都得了命令,不能搭理她,所以皇长子妃大概是自己解决了吧。”
陆夭不想想象那个画面,但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小佛堂的场景,里面被搬得干干净净,坐没处坐躺没处躺,连个可以溺尿的容器都没有。
“难不成溺在地上了吗?”陆夭忍不住惊呼,“这也太……”
孙嬷嬷点点头,随即隐秘地压低声音。
“据说第二日早晨,宫女们进去收拾,那个味道,简直……”
陆夭这会儿对太后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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